“天殺的,老易你給評評理,就因為秦淮茹沒有看上他,看上了我們家東旭,他張口就要十塊錢?”

“這還有天理嗎?”

賈張氏看到易中海也下班回了,嘴臉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立馬就嚎起來了。

依照她的想法,易中海是院裡面的一大爺,誰都得聽他的啊,而且依自己和易中海的關係。

易中海只要幫自己說幾句話,他王平安自然不敢吱聲。

“嗯?怎麼回事兒?什麼十塊錢?”易中海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啊,不禁問道。

“就是昨天秦淮茹過來相親,沒有看上他王平安,看上我們家東旭了,他非說東旭這樣做不道德,要去廠子裡面鬧去東旭現在還沒有轉正,這被他這麼一鬧還怎麼在廠子裡面待?”

賈張氏拉著易中海,哭天抹淚道。

此時正是下班的點,

‘二大爺’劉海中也下班回來了,不僅他‘三大爺’閻埠貴也從門裡面探出了頭,朝著這邊看過來。

此外,這麼一鬧。

原本在屋子裡面的許大茂家老兩口,以及後院的聾老太太全都出來了。

“怎麼了這是?”何大清帶著傻柱也從外面走了進來,這時候的何大清還在軋鋼廠當廚子,還沒有跟寡婦跑,

不過時間點上也差不多了,

要不然現在的傻柱不可能進了軋鋼廠的後廚,何大清跑之前乾的唯一一件人事兒就是把傻柱給安排到了軋鋼廠後廚。

“嘿熱鬧了,咱院這是怎麼了?”許大茂進來不禁沒有勸架,反而興奮了,幸災樂禍道。

這狗東西,蔫兒壞!

“我日子苦啊,老賈死的早,就該活活被欺負死嗎?”賈張氏往地上一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開始演起來了,“相親相親,本就有成與不成人家秦淮茹沒有看上你,看上我們家東旭了,這能怪我們嗎?非要訛我十塊錢?”

一哭二鬧三上吊、裝可憐、博同情對於賈張氏來說,駕輕就熟。

不僅僅是十塊錢的事情,更是賈張氏的臉面問題,從來都是他賈張氏訛別人的錢份兒,沒有人能從她手裡摳出來過一毛錢。

這個例子以前沒有過,以後也不能有,她在四合院的地位不能動搖。

易中海此時已經聽明白了,笑著對賈張氏說道:“老嫂子我聽清楚了,這事兒啊我給你做主。”

“相親嘛,本來就是見上一面,都沒有定下來。”

“既然看上了你們家東旭,定然是你們家東旭優秀。”易中海扭頭對著王平安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說道:

“我說平安,這相親哪兒有非的成的道理?”

“女方沒有看上你,你也不能怨賈家吧?這事兒就是你不地道了?”

其他人此時也聽明白了,

不禁紛紛道:

何大清:“對啊,這就是一次相親,都沒有定下來,你怎麼能埋怨賈家呢?”

“嗨,不就是人家姑娘沒有看上你嘛,要是我啊,都沒臉在這裡待。”傻柱笑話道。

許大茂的父母也是直搖頭。

易中海見大傢伙全都站在他這一邊,笑著衝大家說道:“行了,這事兒就算過去了,都散了,別讓人看笑話。”

賈張氏此時也從地上起來了,拍了拍身上的土,嘴角都快咧刀耳朵上了。

得,十塊錢不用拿了,還把這小兔崽子拿捏了。

然而,

王平安卻是臉色絲毫未變,“易中海,之前稱呼一聲你一大爺是給你留臉面。”

“既然你不要臉,那我就不客氣了。”

靜!

落針可聞的安靜。

王平安這話一出,在場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