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木目光擇人而噬,死死的盯著何大清,嚇了何大清一跳。

“咕嘟!”何大清狠狠的嚥了一口唾沫,心虛的說道:“傻柱,你怎麼來了?”

“我來了有一會兒了!”傻柱盯著自己老爹,“他們都說你丟下我和雨水,要和一個寡婦跑”

“誰說的?我回去只是找個東西,被誤會了,這不把我放出來了嘛!”何大清梗著脖子,不承認,但從脖子到臉清一色的通紅一片。

傻柱眼珠子卻還是死死的盯著何大清,目光中盡是不信,“爹,那你怎麼把我結婚的錢都給卷跑了?”

“我”何大清臉上的肌肉抽了抽,“什麼卷跑了?我這是準備給你說個媳婦”

“錢呢?”傻柱伸手要道。

還說個媳婦?你是為了維護那寡婦吧?

“錢在我的行禮裡面,等回去就給你。”

“不,就在這兒!”

傻柱他不傻,有時候還挺有腦子,比如在原著裡面,寡婦秦淮茹的兒子棒梗待業在家,一家人想盡了辦法卻沒有找到一個差事。

但傻柱廚藝好,認識領導啊,找到人,三言兩語就給棒梗安排了一份工作。

這你能說他傻?

再者,他從小就與許大茂交手,但幾乎沒有輸過,這也是佐證。

但這傢伙腦子是真的軸,當初他傻柱的稱號怎麼來的?

小時候,他和何大清在南順城街賣包子,結果來了幾個傷兵搶包子,傻柱腦子他軸啊,揹著包子就跑,愣是從南順城街跑到了朝陽門。

可以說是拿命換的這包子,結果回來的半道上碰到一個經商的,又把這包子給賣了,回到家何大清一點,全是假錢。

何大清滿院子的罵:“你叫啥何雨柱?傻了吧唧的,傻柱”

綽號就這麼興起來了。

就比如現在,

傻柱那股子軸勁兒又上來了,“不行,我就要在這裡看。”

“不是,傻柱你有完沒完?”何大清脾氣也上來了,本來他的心情被白寡婦搞這麼一遭,已經低沉到了極點。

此時傻柱這麼一激,火騰的一下就著了。

兩人在保衛科門外就槓上了,傻柱死死的拽著何大清,何大清嫌在這裡太丟人,就好往回走。

結果,

“刺啦!”

何大清的衣服直接給給扯開了。

“我打你個狗東西!”何大清樓頭就照著傻柱的頭上扇,傻柱為了少捱揍,直接就抱住了何大清的胳膊。

要在平時,給傻柱一百個膽兒,他也不敢和何大清拌嘴,但今天聽說

好嘛!

上演了一波“父慈子孝!”

直到保衛科的人從裡面出來,將氣喘吁吁的兩人分開,才算罷休。

兩人相互瞪著對方,

何大清咬了咬牙槽,“走吧,還嫌在這裡不夠丟臉?”

傻柱亦步亦趨的跟上,甕聲甕氣的來了一句:“爹,其實你可以跑的,把錢留下來就行。”

之前說了,傻柱他不傻,家裡就兩間房子。

他和何大清住一間,何雨水住在另一間小房子裡面,這眼瞅著自己就到結婚的年紀了,可家裡這兩間房子住不開啊。

結婚跟睡覺根本不是一碼事。

睡覺哪兒不行?鑽到箱子裡都能睡。

結婚行嗎?

躺在馬路邊也能睡,結婚試試?不行。

所以,對於何大清和白寡婦跑路這件事兒上,傻柱就是這麼想的,當然前提是你得把我的老婆本留下。

“你說啥玩意?”何大清臉都氣綠了,傻柱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是他不想跑嗎?是白寡婦不要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