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天性,不能壓抑,對吧。你越壓抑,他越逆反,你總不能24小時看著她吧,讓她嘗試嘗試新鮮事物也沒啥。”

“對對對!”嫦小兔用力點頭:“我從來沒抽過煙!”

“要嘗試新鮮事物是吧?”姜軒指著廁所:“你還沒吃過屎呢,好不好奇,要不要吃一下?!是不是好奇心上來了連屎都要嘗一嘗?”

嫦小兔:“……”

“還有啊,下次不許喝酒,你看看你,眼睛紅得跟兔子一樣!”姜軒說。

“我本來就是兔子嘛。”嫦小兔醉醺醺的說。

“對對對,你是兔子,趕緊回月亮上吧,別現原形嚇唬到人。”姜軒彈了一下她的小腦瓜。

“哦……”嫦小兔呲牙咧嘴得揉揉腦袋,從桌上拿了一碟油炸花生米倒進口袋裡,衝朱胖子丁禿子擺擺手:“你們慢慢喝啊,拜拜!”

“拜拜!”

“小姜園長,你這表妹還真是人小鬼大。”丁禿子看著嫦小兔得背影笑呵呵得說,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姜軒。

接過來一看,是李雙的欠條,原版。

丁禿子又拿回去,啪得一下開啟打火機給燒了,說:“小姜園長,沒想到為了這點小事,你卻反過來幫了我們兩一個大忙,把這麼多年的心結給解了,這筆賬一筆勾銷,明天我讓人過來,把今天打壞的東西,該修修,該換換,都算我的。”

姜軒就是為了這個事情來的,還拎了個小包,從裡面拿出六疊大鈔票,推過去,說:“丁哥,一碼歸一碼,這裡打壞的東西,你肯定得給我修好了。我既然保了李雙,他欠的錢,我來還,欠賬還錢,天經地義的事情。”

丁禿子明顯愣了一下,看看朱愛國,朱愛國呵呵一笑,說:“丁哥,看見了吧,我這兄弟做事漂亮,場面上滴水不漏,我要是不說你都絕對想不到他是才畢業半年的大學生。這個錢既然他給了,你就收著。”

丁禿子這才把錢拿過來放在自己面前,眯著眼盯著姜軒看了片刻,點頭感嘆說;“江山帶有人才出,後生可畏啊,以後還要多親近親近。”

“後生不可畏,國法才可畏。”姜軒淡淡一笑,說:“丁哥你來我這裡玩歡迎,不過,你那些涉及到高利貸公司的手下,我就恕不接待了。”

姜軒這個話說得就比較嚴肅了,高利貸這種事倒不是說誰對誰錯的問題,關鍵是很容易惹麻煩,鉅額的利息,導致高利貸和暴力幾乎就是一體兩面,根本割不斷。

像朱胖子、武大城這樣的所謂道上大哥,其實都是有自己正經生意的,包括丁禿子,主業也是水產,而高利貸這種偏門生意完全不一樣,完全靠著暴力保駕護航,隨時可能惹來大麻煩,姜軒開著幼稚園,不希望和高利貸有什麼牽連。

“嗨,這個公司也是我當時給兄弟們的一個福利,我自己是不怎麼管的。”丁禿子說。

“老哥,聽我一句勸。”朱胖子語重心長的說:“咱們年輕時候打打殺殺的,這都多大歲數了,錢是賺不完的,這種錢賺著太不安穩了,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動不動就手機拍影片上網,為了這點錢到時候再把自己摺進去,不划算。儘早脫身,關了吧。”

丁禿子嘬著牙花子,斟酌了片刻,一拍大腿:“得,聽你的!關了它!”

……

……

丁禿子和朱胖子兩個人喝了一夜的酒,到凌晨兩點多兩個人都喝趴了,李鐵柱一手一個給他兩拖到客房裡睡下,睡到半夜,朱胖子呼嚕聲音震天的響,搞得連後院都能聽見,把姜軒他們幾個人都吵醒了。

搞得姜軒半夜沒睡好,乾脆爬起來跟苟日天一起看片。

要說苟日天好色這不假,不過除了好色,他倒是還有不少其他業餘生活,就像臭流氓他也喜歡打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