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羽愣了兩秒,忍不住笑出來,直言時總太絕了。

時沉淵抿抿唇,淡淡說道:“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程小羽點點頭,深以為是。

到這一刻,她才算是真感到解氣了。

她在吳良的酒吧,雖然沒跳那種很豔的舞,但畢竟也是站在了舞臺上,義務地,憋屈地給他賺了那麼多人氣。

而在這個過程中,也遇到過被人吹口哨,或者語言調戲的情況,心裡也委屈。

只有讓那吳良親自感受一遍,才能讓程小羽覺得平衡。

她想著事情也解決了,也該上車去機場了,正要開門上車,卻被時沉淵拉住了手腕。

時沉淵凝視著她的眼睛,“聽說那晚之後,你也回去找過我?”

她愣了下:“你怎麼知道?”

時沉淵說剛才問過吳良,問他是怎麼知道小羽那晚和別人去了酒店,還一口咬定她約的是個牛郎。

吳良便老老實實地交代了。

原來,小羽後來回到酒吧打聽牛郎的事情,和經理說話的時候,剛巧被同樣在酒吧的吳良聽到了。

吳良當時認出了小羽,沒太在意,但記住了她找過牛郎的事。

後來他自己開了酒吧,利用小羽不想離開了時沉淵的心理,用ps工具,做出了一個假影片,威脅她來酒吧跳舞,幫他招攬生意。

聽到這,程小羽心裡的困惑也總算解開了。

這些天她也一直想不通,吳良到底是怎麼知道她的事情的。

“時總,那你跟他說了沒,其實那人就是你。”

時沉淵點了下頭,說本來沒有必要跟那混蛋交代清楚,但怕那傢伙以後再出去亂說,壞了她的名聲。

所以時沉淵把事實告訴了吳良,並警告他,如果將來聽到半句,以那天的事情汙衊小羽的話,就不是揍他一頓這麼簡單了。

這次之後,吳良應該不敢再亂說了。

見時沉淵考慮這麼周全,程小羽放了心,正要上車,時沉淵卻把她圈在車門和他胸口之間。

“還沒回答我,為什麼回去找我,真想和我再約啊?”

程小羽哭笑不得,說當時都要恨死他了,怎麼可能找他再約。

“那找我幹什麼?”

“我……”程小羽咬了下自己的唇。

“不說?那我就在這辦了你,”時沉淵頓了下,湊在她耳畔,“反正我早就想在野外體驗一次了。”

程小羽的臉騰得燒起來,時總現在說話真的是越來越生猛,這都什麼虎狼之詞啊……

怕了怕了。

她瑟縮在他懷裡,喏喏道:“我是怕你有病。”

時沉淵一愣:“什麼?”

“就是那種病……”

“嘶!”時沉淵抬手就要敲她腦袋,但最後還是揉了揉她頭頂:“你想的挺多啊。”

程小羽便說,那晚他沒有做保護措施,她回家後就開始後怕,擔心時沉淵,也就是她以為的那個牛郎,有傳染病。

所以回去找他,是想親自問問他,或者帶他去醫院做個體檢,好讓她放心。

時沉淵忍不住笑了:“那後來呢?一直沒找到我,豈不是一直在擔心這件事?”

程小羽嘆了口氣,說自己也是戰戰兢兢過了好久,做了全面體檢,感覺身體沒有什麼問題,也沒有懷孕,所以才漸漸放心了。

聽到懷孕兩個字,時沉淵眸色深了深。

“如果當時懷孕了,你會怎麼辦。”

程小羽坦誠說,當時那種情況下,她連孩子的父親都不知道,是不可能把孩子生下來的。

時沉淵表示理解,點了點頭,又問:“那要是現在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