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身俊俏的武功,可是糟踐了唉~”

楊耀一連幾聲的嘆息,很是為陸離宏可惜,張小花卻是滿臉的不屑:“武功雖好,可心底險惡,要那武功只能坑害人,這種人不要也罷。”

見楊耀說的跟真的似地,張小花也就將心放了一半,不過,楊耀對他也算是好的,張小花不疑有他,可架不住其他人會利用楊耀,若是在這偏僻的地方設下埋伏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這區區的埋伏,張小花會在意麼?

“嗯,你埋伏我在意麼?”

回答自然是否定的張小花的神通自然是不消說的,就是那“久久”不能恢復的內傷,在今日已經完全癒合。

這傷勢的痊癒倒是出乎張小花的預料,也就是在從天目峰頂下山之時,才發覺的,經過兩天兩夜的體悟天道,不僅是心法的修為有了一定的進益,就是自己一直都刻意拖延的傷勢,也恢復的不留痕跡,只是張小花不知道是心法修煉的緣由,還是天道體悟的妙處。

提高了警惕,張小花隨著楊耀沿著荒僻的小道前行了大半日,正是要日暮的時候,就見一道山坳之處,楊耀撥轉馬頭往另外的方向而去,看那地上,隱隱有些小路的痕跡,張小花捏著下巴也並不猶豫,隨即就是跟上。

可是,剛行了有半頓飯的工夫,張小花心裡一動,就是一勒韁繩,將馬停住,前面的楊耀知覺,也是停下,不解地問道:“怎麼了?任賢侄,是不是乏了?”

隨後一拍額頭,道:“你看我,倒是忘記,你身上還有傷呢,我這不停馬就是跑了大半天,想必你已經堅持不住了吧。”

楊耀抬頭四顧,指著前面一個緩坡,道:“走吧,到前面那個緩坡咱們紮了帳篷,今天就歇在那裡了。呵呵,別說你,我這把老骨頭也有些痠痛了。”說著,就是一抖韁繩,緩緩往前而行。

張小花卻是依舊站在那裡,紋絲不動,看著楊耀的後背,若有所思,想了一下,隨即仰頭低嘯,那嘯聲不高,卻清晰的異常,聲音也不是很高,只在四野中可聞。

聽到張小花低嘯,楊耀也是詫異,停下馬來,回頭看著張小花。

張小花卻是沒理他,一縱身就是跳上馬背,穩穩的站在那裡,遊目四顧,看得楊耀頗為納悶。

就在楊耀奇怪的時候,左前方遠處,草叢和樹林中發出急促的“索索”之聲,隨即也是幾聲低嘶,就似馬叫,抬眼望去,一頭似驢非驢,似馬非馬的野獸正快速往這裡奔來,不正是張小花早先跑失的坐騎四不像?

“歡歡~”張小花站在馬背之上,不覺有些眼睛溼潤,歡歡跟了他這麼久,雖然平日用不到,覺得有無皆可,可畢竟你關心不關心它,它都在你四周吃草,等真的看不到了,心裡立刻就是有些空落落的,特別在收拾“般若重劍”的時候,就更加的想念這頭醜陋的坐騎。

張小花也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裡碰到它,當時他心中一動,還以為前面會有拓丹堂的埋伏呢

等歡歡跑到近前,張小花跳下馬背,歡歡立刻親暱的上前,伸出舌頭就是要舔張小花的臉,可剛剛湊上,靈敏的鼻子一聞,就好像感覺到了巨大的威脅,仰頭長嘶,立刻就往後面退去,好似張小花就是個熟悉的陌生人。

張小花見狀,也是一愣,隨即就是醒悟,可不,自己懷裡還有兩個小怪物呢,普通的馬匹可能聞不到,歡歡這等有些通靈的野獸如何能不知曉?

張小花笑笑,拍拍自己的胸脯,用手招呼歡歡過來,那神情似乎就是要哺乳的奶孃,只是,歡歡就似犯了錯的小孩子,閃爍著驚恐的大眼睛,使勁兒的搖頭,張小花前行兩步,它就回退兩步,張小花站定它也站定,就是不敢往前多走一步。

嘗試了幾次,張小花頗為無奈,要說也是的,自己這懷裡兩小東西的孃親可是號令幽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