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還呆在這裡閒聊?”帶著面具的但副令主冷冷說道。

兩個旗主不敢怠慢,再次躬身施禮,緊步離開。

此時,張小花已經在松樹上藏好,將神識放出,正看到大廳門口站著的但副令主,張小花眉頭一皺,神識就要嘗試著透過青銅面具,看看這但副令主的真實面目,可就在他神識罩在但副令主的時候,那但副令主似乎覺察般,突然揚起臉在空中四處觀看,張小花大驚,趕緊將神識撤回,心裡暗道:“難道這人能覺察到神識不成?”

待得張小花神識一撤離,那但副令主似乎一樣有所覺察,眉頭稍稍一皺,依舊疑惑的左右張望,過得一會兒,並沒有發現什麼,就問道:“高雄林,你來得時候,後面可曾有人跟蹤?”

高旗主聽了,立刻恭敬回答道:“小的謹慎,副令主應該知曉,小的繞了很多的彎子才來到這裡,不說根本就沒發現跟蹤之人,就算是真有,也早就被小的甩掉了。”

“嗯”但副令主答道,可依舊不是太過放心,也是鼓動內力,將感官放大,仔細檢視了,這才說道:“也許是我多心了。哦,對了,你剛才說平陽城裡有些不太平,可是什麼?說來聽聽。”

高旗主笑道:“還請副令主裡面坐了,小的將車內的姑娘交給副令主,再給您老細細講來如何?”

“好吧,高雄林,你就是喜歡算計。”但副令主笑道:“不就是怕我不給你獎賞麼?來來,將那姑娘放到後堂,仔細跟我說說怪事,我就將令主許下的獎賞給你。”

“真的?”高旗主喜出望外道:“那就多謝副令主了。”

說完,回身將小女孩從馬車上抱出,隨著但副令主進了大廳。

且說張小花以為自己的神識被人識破,再也不敢將神識放出,想了片刻,不敢多做停留,縱x下地,施展土遁,來到餘得宜藏身之所,尋了個揹人之地出來,又走到餘得宜面前道:“易老弟。”

餘得宜趕緊問道:“請問大俠,前面可曾探得清楚?”

張小花將剛才自己看到的莊園跟餘得宜說了,最後,又說道:“莊園中著實有幾個好手,估計光憑咱們兩個,未必就是人家的對手,你看能不能找些幫手?”

“幫手?”餘得宜納悶道:“大俠前行的幫手哪裡去了?”

“他呀,”張小花道:“他先前就已經離開,現在卻是不知道哪裡尋的。”

“那大俠想讓我去哪裡找幫手?”餘得宜反問道。

“唉,我哪裡知道?現在想來,若是將你那個什麼舅子引來,未必就是壞事兒。”

“大俠現在後悔,也沒用的,不過,在下倒有個主意。”

張小花眼睛一亮道:“什麼?快說來聽聽。”

“在下懷裡有個平陽城的調兵令箭,是前次去村裡剿匪領取的,憑這個令箭能在平陽城範圍的城鎮等有官兵駐守的地方,調遣一部分兵丁的。只是,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又離那個城鎮最近,現在若是會平陽城,肯定是不行了。”

張小花聽了,心裡暗笑:“若是平陽城,本大俠自然不知道的,可這一路行來,似乎跟自己從魯鎮到平陽城的方向相似,本大俠剛剛走過,怎麼能忘記?”

然後,張小花裝作沉思狀,過了半晌兒道:“以本大俠的印象,這裡望西南,似乎有個集鎮的,好像叫什麼魯鎮,應該有半日的路程,以易老弟的腳力,想必在深夜之時能夠趕到吧?”

“那是自然,在下的腳力,哦,在下坐騎的腳力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那好,易老弟,回魯鎮搬兵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本大俠就留在此處監視著,若是他們有什麼異動,將貴侄女運往別地兒,我就在此留下訊息,你看如何?”

餘得宜聽了,腹誹:“看看現在,好了吧,還得去搬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