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務繁雜,沒什麼空閒,這才擱下,如今慕容統領上門,是在下失禮了,請,裡面請吧。”

慕容劍聽了,臉上一喜,道:“真的呀,徐伯父,您早說啊,早知道您想見我,我早就來了。”然後,左右看看,說道:“在下也來過幾次,卻沒想到這後院中,竟然有如此大的手筆,若不是齊……”說到這裡似乎意識到什麼,立刻改口,道:“若不是今日聽說伯父來了荊越城,我也無緣來此拜見。”

這話說得漏洞百出,就算是張小花也聽得明白,心中笑道:這廝可真夠二的。

徐蛟王聽了,淡淡一笑,道:“既然慕容統領來了,就是客人,對了,慕容統領,今日相見就是有緣,我來給你介紹……”

慕容劍連連擺手道:“別,伯父,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氣的。”

話雖這麼說,早就一腳踏入了大廳。

大廳的上首已經有家人新擺了一個酒桌,正上方正好是五張桌子。也許是得了徐蛟王的指點,也許是家人有眼力勁兒,秦時月的那張桌子擺放在中間,新擺的桌子卻是挨著中間的。

慕容劍毫不客氣,走到前面,看看正中間那有些殘羹的酒桌,略微皺皺眉頭,回頭對徐蛟王笑道:“徐伯父還真知我心,小侄本想客氣一番的,卻不知伯父真把小侄當做是自家人,這上座還留給伯父的,您快請上座,小侄雖說遠來是客,從今以後也就不必客氣了。”

徐蛟王那個鼻子歪呀,說你二,你還真不是一般的二呀,他只好尷尬說道:“這個,慕容統領,今日我家有貴賓上門,不知道慕容統領今天也要來,卻是怠慢了。”

慕容劍一愣,詫異道:“咦~還有貴客,哪位呀?讓小侄也拜見一下!”

秦時月心裡那個氣呀,大爺我就在這人群的當前,你的眼睛不是看美女,就是看美女的爹,哪裡能注意到基本的禮儀?

其實,這慕容劍一來,大廳內的座次肯定是發生變化的,剛才在大廳外,徐蛟王就想介紹一下秦時月的,可被慕容劍一腳踏進大廳,把話給截斷,這時再次提起,已經讓徐蛟王感覺對秦時月有些失禮了。

徐蛟王左右一攤,恭敬的示意秦時月,道:“這位就是我天龍教中來人,秦時月秦大人。”

慕容劍哪裡聽得過天龍教的名號,這南海蛟宮還是因為豔慕徐嬌童這才起了注意,以為這天龍教跟南海蛟宮一般,不過都是草莽中的小角色,哪裡比得上他正兒八經的朝廷命官?不由就起了一絲的輕慢,上下看看秦時月,拱手施禮道:“小侄慕容劍拜見秦叔叔,雖是初見,卻對秦叔叔的大名,如雷貫耳,久仰呀,對了,秦叔叔年紀雖大,可面板保養的很好,顯得很是年輕,不知道貴庚多少?是否已經知天命?”

秦時月臉上泛起一層紅暈,笑著說道:“好侄兒,你叔叔我剛剛知天命,就能看到你這樣好的孩子,真是心裡甚慰呀。”

慕容劍喜道:“是嗎,秦叔叔,您居然能看出我的本質,真是神人,來請坐,請上座。”

說完,恭敬的輕秦時月坐了首席。

三海七水眾人都呆了,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腹中發笑,見兩人坐了,只好,也都落了座。

眾人坐定,重新開席,因為席中來了外人,場面沒有剛才的熱烈,慕容劍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吃了幾口菜,就向秦時月和徐蛟王敬酒,幾輪酒下來,話就多了,只是可惜,慕容劍話裡話外都是官府之事,言辭之間洋溢了身外官府人的驕傲和自豪,跟秦時月和徐蛟王根本就說不到一起,兩人心裡暗笑,皆都跟這個好侄兒敷衍著,靜等好戲開場。

果然,過了一會兒,慕容劍忍不住看看旁邊低頭不語的徐嬌童,斟酌了一下言語說道:“徐伯父,小侄登門數次,皆都不得見伯父容顏,這次特地上門,卻是有要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