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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剛才我們殺了人,現場有我們的指紋,這件事恐怕沒完,我覺得還是自首比較妥當,爭取寬大處理。當時大家也沒反對,畢竟我們殺了人這是事實,先不說他們該不該殺,就算該殺也應該由法律來制裁,我們沒權剝奪他人的生命。
當我撥通電話之後,很快警車來了,我們被銬了起來帶到了警局,並且被關在加固牢房中。期間她們來看過我們,佐藤伊說她會想辦法救我們出去,先看看怎麼處理,實在不行就越獄算了!
我不贊同越獄,我不想背負殺人犯這個罪名,如果真要裁決,我會欣然接受。
兩天後公審,讓我們意想不到的是,我們居然無罪釋放,警方說我們殺的是潛逃的重犯,本來抓到了也是死刑,我們也算是出於自衛,所以就沒定罪。
這審判相對來說比較公平,我這條命可以說好撿回來的,出去之後我們到飯店聚了聚,還是那家小飯店,店老闆張明熱情招呼我們,飯桌上他跟我們說,老太太已經好了,可以到處走動了。
吃飯期間我向張明打聽古樓那件事,問他古樓裝修之後有沒有發生過火災,他說絕對沒有,如果有不可能附近的人都不知情。但是那牆壁上的燒痕該作何解釋,難道真是邪惡力量在作怪!
吃過飯之後我纏著吳非讓他告訴我答案,究竟為什麼要在樓裡灑水,這時他才告訴我,說影劇院失火之後一個有個陰靈藏在古樓裡,它會不斷害人來填補內心的空缺,古樓裡原本還有別的冤魂,但是它們都沒有害人之心,罪魁禍首就是那個陰靈。
吳非說那棟樓裡有一種能迷惑人的真菌,依附在牆壁上,會讓人頭暈,甚至產生幻覺。從一開始我們就以為是鬼魂在作怪,其實只不過是受真菌影響產生了幻覺,包括墜樓也是因真菌而引發的。他讓我取水灑在牆壁上,就是沖刷真菌,真菌脫落後會自然揮發,揮發時屋子裡會有毒氣,所以他才沒急著讓我們進去,現在已經過去了幾天,應該可以進去了。
關於陰靈,我知道的並不多,我也不想問了,反正是屬於鬼一類的,只要是害人的玩意兒都留不得!
這次佐藤伊來了,我們不再是孤軍作戰,佐藤伊的道術比吳非更強大,有她協助,相信對付陰靈不是問題。
吳非說陰靈白天不會出現,只有晚上才會出來害人,要除掉它,必須晚上動手。
假死之後吳非靈魂出竅調查過,他告訴我們,養老院的許老伯是被陰靈殺的,本來白天它是不能害人的,但是它知道許老伯的生辰八字,硬是把人殺了!當然這是吳非的猜測,不然沒有更好的解釋,陰靈絕不會在白天害人。
這樣做的目的他不知道,而且沒辦法找到許老伯的鬼魂,只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個陰靈認識許老伯。
我們把大概情況跟佐藤伊說了一遍,佐藤伊說陰靈這種東西雖然不算太難對付,但是很狡猾,稍微不小心可能就會著了它的道,強攻恐怕不妥,不如想個辦法把它超度了。
佐藤伊是道教的,道教以度人為根本,跟佛教的宗旨沒什麼不同,而道士則屬於道教的一個分支,與降頭等巫術有極深的淵源,但是說到底,道教還是排在前面。
佐藤伊的計劃是超度那個陰靈,不需要去太多人,人多反而會不好辦,只需要兩個人就夠了。
她本來想選吳非協助的,後來聽顏如玉說吳非之前傷了筋骨,行動不便,於是隻好找我跟她進去。
其實我是不願意去的,我怕自己會出現幻覺,也會從樓上掉下去。可是想了想,我不去就真沒人去了,人家佐藤伊救過我們,到了該報恩的時候我豈能臨陣脫逃。
這天晚上我和佐藤伊再次來到了古樓,大家雖然都來了,但是他們不能進去,佐藤伊已經跟我們說的很明白了,人多隻會亂,可能導致陰靈不敢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