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受我用想要的方式來吻她每個部位,也會用同樣熱烈的吻回贈。剛剛才做過一場熱血沸騰的愛,大雞芭會更有耐性、更細膩,和小貓兒淺斟細酌,在她裡面賴著不肯出來。在我的覆翼下,小珍彷佛又給我包蓋,胸貼著胸,把她的Ru房壓扁,感覺著與她|乳尖兒磨擦的似癢非癢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歡你充充實實在我裡面的感覺。你不要走,要永遠留在我裡面。”

“我回到媽媽的肚子裡,就不想出來了,太舒服了。”

“只要能夠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邊,我就滿足了。”

“我們相聚的日子不多了。終有一天,我的身體再不能和你歡娛。”

“不會的。我永遠都愛你。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小貓兒。”

“你不會和一個雞毛鶴髮的老大婆Zuo愛吧!”

“你青春常駐。二十年來,你都沒有老過。你的|乳一樣的挺、一樣的紮實。你的屁股一樣的有彈。”我捏住她的|乳頭,用力的拍一拍她的屁股。

“我不是小女孩,這些話哄不到我的。歲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有多五年的閨房之樂……”

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許她再說。她別個頭、擺脫我的唇,繼續說∶“春宵一刻,讓我們母子兩個能愛多一點就多一點。”她的眼裡閃著淚光。

天賜我這樣一個好媽媽,夫復何求!

(九)

“小珍,讓我走吧!美珍在等我。”

“強兒,再給我一個吻。”

“吻完之後,一定要讓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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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像一對小情侶不願分開,嘴唇吻得麻痺了。

這是個懶洋洋的下午,因為一個手術臨時取消了,偷個空溜了出來,和小珍短鈙一會兒,郤做了三場愛。

她為我結領帶,在門前吻別,她赤裸裸的身體只披上浴袍,沒結腰帶,不是用來遮掩,而是刻意暴露,我的雞芭又不由自主的兀立來,在褲襠搭了個帳篷。她用大腿不住磨擦我的雞芭,解開我的領帶和襯衣的鈕釦,把我脫光,把我拉回到她的床上去。

做完之後,她服侍我穿好衣服,還沒到門口,又給她的吻留住,直至最後,我說∶“我的媽啊,留下一點給美珍好嗎?把我榨個精光才放我回去,對她不好交待。”

“都是你的錯,明天你要出門開會去了,我要把一個禮拜應得的那一份預支了。美珍,你也得給她留一點,你的孩子、我的孫子,全在她身上了。”

但我信不過她,把她浴袍的腰帶扯下來,用來捆住她雙手,拴在床架,才上她。

“強兒,你幹什麼?”

“這叫做『捆住你』。”

“強兒,你壞壞,要欺負我,我才不依啊!”

“小貓兒太頑皮了,非拴住她不可。”

“你要把我怎麼辦?”她在床上佯作楚楚可憐之狀,扭動屁股,亂踢著眼,頭髮散亂,遮掩半邊面,哀求我放過她。

實在是自作自受了,這般光景,叫我雞芭再次勃起。我受不了,便改變了初衷,把原本要留給美珍的都一滴不留,全餵給小貓兒了。

小貓兒,我們Zuo愛也做了二十年光景了,為什麼你這般騷勁,到現在才露出來,讓我浪費了大好時光。我一直以為,你不愛好花巧,教我Zuo愛時故作保守,不敢向你要多一點。也或,有競爭才有進步這句話是有道理,不是來了個媳婦,也不看不見她這般嫵媚的風韻。

小珍和美珍,我這兩個女人,總是叫我心中有愧。

回家途中,擔憂萬一美珍向我需索,我會硬不起來。而且來不及再次沖澡,身上沾了小珍的汗水和小貓兒的騷味,恐怕露出馬腳來。

我真的硬不起來,不過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