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不是你能對付的!”

艱難的分開交纏的唇舌,完顏不破喘著粗氣,啞聲質問。

歐陽慧茹挪了挪臀部,在他堅挺的物事上研磨兩下,聽見他劇烈的抽氣聲,惡質一笑,“就是因為她的身份不簡單,我才要殺了她!她和我之間本就是血海深仇,不死不休!”

話落,她高聲朝殿外叫道,“秦嬤嬤,把那本畫冊送進來。”

一直守在殿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