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們有必要走得這麼急嗎,這樣不告而別,連招呼都沒和青璇打一個,是不是不太好啊?”趕路的貞貞對某狐這種不辭而別有點意見,畢竟自己等人與青璇是很要好的朋友,就這樣走了,有點說不過去啊!

“你懂什麼!”某狐故作嚴肅的輕聲呵斥了下貞貞,用略帶傷感的語氣說道,“自古多情傷別離,少爺我是不忍心看到我們與小青離別的傷心場面,怕你們會哭哭啼啼。與其這樣的話,相見爭如不見,所以,少爺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們好啊!”

某狐緊握右拳,做出一個無聲吶喊的動作,一副“我是為你們著想,你們應該感激我才對”的樣子。

“是嗎?”貞貞懷疑的看著某狐說道,“雖然別離是讓人很失落,但還沒到少爺你說的那種哭哭啼啼的程度吧,無論是以青璇的性格,還是我的性子看來,微笑著分手的可能性要大得多吧!”

“啊哈哈,”某狐的動作一滯,發出了乾巴巴的笑聲,“這個,我是男子漢的說,哪怕有一絲令你和小青傷心的可能,我都要杜絕!”

這樣很令人感到溫暖,很有威勢的一句話,被某狐這樣軟趴趴的說出來,真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那麼,少爺,你能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次剛才的話嗎?”貞貞對某狐的表現很無語,就算是撒謊,少爺你好歹要看著人的眼睛說啊,你這樣盯著地面說話,讓人怎麼可能不知道你說的真假吶。

“那個……”某狐仰天打了個哈哈,右手不自然的按住胸口,兩隻眼睛骨碌直轉,想著適合敷衍的藉口。

“少——爺!”貞貞拖長了音調,一瞬不瞬的盯著某狐被手按住的胸口,略帶嚴肅的說道,“你能將你懷裡藏的是什麼東西,能拿出來看下嗎?”

聽到貞貞犀利的話語,某狐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雙手毫無規律的胡亂揮舞著,並配合著撥浪鼓式的搖頭,死不承認道:“什麼東西?哪裡有東西?絕對沒有的說!”

某狐慌亂的動作,以及心虛的語氣,無疑不表現出他心中有鬼。“嗬?”貞貞伸手在某狐懷裡一戳,面無表情的說道,“那少爺你能告訴我,你胸口硬硬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嗎?”

“這個絕對不是我在小青那偷的肉乾,是、是我結實的胸肌,對是胸肌的說!”某狐雙手捂胸,像個被流氓非禮了的弱質女流。

“有這麼鼓出一團的胸肌嗎?”貞貞心下了然,看來某狐懷中藏的應該是從青璇那偷的肉乾了,怪不得走得這麼急,原來是怕被青璇追上,來個人贓俱獲,遭到摧殘啊!

“當然!”單純的某狐做出了一個健美動作,想展示一下自己的肌肉,表明自己所言非虛,用以打消貞貞懷疑的念頭。

哪知貞貞根本就不相信某狐的胡言亂語,趁著某狐雙手離開胸口的空當,暗道一聲好機會,眼疾手快,從某狐懷裡拖出一包看著眼熟的布袋。

“啊!”被襲擊了的某狐發出一聲大叫,指著貞貞憤憤不平的說道,“貞貞,你太狡猾了,竟然搞突然襲擊!”

貞貞才不管某狐的跳腳指責,只是小心翼翼的開啟布袋,頭疼的閉眼再睜開,裡面果然是青璇前兩天做的肉乾。

“少爺,你能解釋一下發生了什麼事嗎,為什麼青璇精心製作的肉乾會在你這裡呢?”貞貞拖著重重的鼻音,銳利的眼光直刺某狐心底。

啊,大危機的說!某狐額上的汗嘩啦啦的往下流,他左顧右盼,希望能有個經典的解釋,可以將自己的責任推個一乾二淨。

可是某狐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一個可以解釋肉乾為什麼在自己懷裡,這樣自圓其說的說法,看來只能使用死無對證那招了。

“啊!你快看,那是什麼?”某狐猶如哥倫布發現新大陸般,一臉震驚的指著貞貞身後,彷彿此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