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地微微抱拳,隨後便與皇甫智二人一同打馬離開。

老二老三面『色』沉重地望著那二人離去的身影,眼中滿是複雜的神『色』閃爍。

“老二,依你看,他能安全救出丫頭嗎?”老三率先開口問道。

老二卻是以你明顯是在說廢話的表情輕瞥一眼老三,而後語氣中滿是惆悵地說道:“能,他若是不能,只怕也沒人能了。只不過啊,那宣景揚只怕也不是什麼善主。我們丫頭這麼優秀,也難怪他動心了。但是丫頭的脾『性』擺在那裡,估計他是沒希望了。現在只希望丫頭能夠早日回來吧。我還急著要抱我的小外孫呢。”

老三聞言,本欲發怒,但是聽到後面的話,也不由得嘿嘿笑了起來:“是啊,我也想抱小外孫。”

老二見狀,看向老三的眼神更加鄙視了:“看你一把年紀了還一副傻樣兒,真是給我丟人。”說罷,老二便甩了袖子轉身往莊裡走去,路過小五小六身邊時,還不忘說道,“進去吧。”

小五小六聞言應是。倒是老三,聽了老二的話頓時撇著嘴角追了上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我說老二,你這是說得什麼話?嗯?啥叫我一臉傻樣兒?我丟人也是給自己丟人,關你屁事。你倒是給我把話說說清楚……”

於是,在老三的喋喋不休之下,幾個人先後轉身回了莊裡。

與此同時,夏薇這幾日卻是頗為犯愁。明明那日與宣景揚把話說得非常清楚了,可是他還是沒有任何要放她走的意思。甚至於第二日還很是堂而皇之若無其事地再次來到別院,陪她用午膳不說,午膳過後,竟然還直接跑到雲薇苑的書房裡批閱起奏摺來。

這也就算了,一天兩天的她還是能忍的,可是他似乎還上癮了,一臉幾天下來天天如此,每次都是用過午膳方才離去。而夏薇,在這幾天每每嘗試提出離開之時,卻都又被宣景揚用別的話題擋了回去。

夏薇頓時覺得無奈又無力。只得隨了他去。只是心底越發有些焦急起來,不知道智這會兒是不是已經急壞了?

而且,她對皇甫智的思念也是與日俱增。時常一個人獨自來到花園中盯著一處風景就能看上半天。每次發呆,腦中都影印出皇甫智的音容笑貌,讓她每每想起,嘴角總是牽起一抹清冽動人的笑意。

這日,宣景揚在書房批閱奏摺,而她卻一人在花園內四處散步,這時,名喚夜風的那位這幾日來一直跟隨宣景揚身邊的男子迎面走來,夏薇見狀頗為驚訝,但還是沿著小路向前走著。

“夏莊主可否借一步說話?”夜風的口氣有些生硬,似乎並不習慣與女人說話一般。

“可以。”夏薇稍稍思索片刻,而後點頭應道。

於是,二人來到一處涼亭之內,夏薇嫌初春的石凳子太冷,怕對孩子不好,是以並未坐下,只是靠著涼亭的圍欄駐足而立,靜等夜風發話。

夜風卻是無所顧忌的就著石凳子坐了下來,而後開口說道:“夏莊主應該知道主子對您的心思。”

“嗯哼。”夏薇輕應一聲,而後挑眉,一臉的詢問狀,“所以呢?”

“主子他並不介意您懷了前夫的孩子。更是冒著挑起兩國戰爭的危險將您擄來此處。我一直跟隨主子身邊,從未見過主子對哪位女子如此執著。所以,希望您能給主子一個機會。”夜風一口氣將心中所想都說出口,這些天來,宣景揚與夏薇之間的情形他看得清清楚楚,主子似乎不願面對現實,只是兀自單方面付出。而夏莊主卻是完全不為所動。是以,每次回宮之時,宣景揚總是帶著一臉的落寞心不甘情不願地離去。可是第二日,卻又要忍受著心痛再次來到別院,仿若無事一般地面對夏莊主。這讓原本並不贊同的夜風也不免微微動容,也更加心疼宣景揚的這片痴心。

夏薇聞言,有些驚訝地看著夜風。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