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關起門來自己說是高等學府,那就真的高等了,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在北大的旁聽生中出現了很多出名的人物,他們是北大值得驕傲的資本。

林子軒來到了文學院。也就是北大有名的紅樓。

紅樓因為建築的主體用紅磚建成。紅瓦鋪頂而得名,始建於1916年,是北京大學的校部、文學院及圖書館的所在地。

紅樓為磚木結構建築,平面呈工字形,樓高四層,有半地下室。

半地下室設有印刷廠,《新潮》、《國民》、《每週評論》等新文學刊物就在地下室的紅樓印刷廠印製出版。

這裡還集中了新潮社、國民雜誌社、新文學研究會、哲學研究會等許多革新團體。

第一層為圖書館。第二層為行政辦公室,第三、四層為教室。

林子軒看到北大圖書館,不由得想起了後世一個北大拖欠圖書管理員工資的事情。

這件事其實是個誤會,北大沒有拖欠圖書管理員工資,拖欠工資的事情發生在上海。

1924年,那位曾經的北大圖書管理員在上海擔任秘書,負責一些文書工作,月薪是120塊大洋,當時一起工作的邵力字和向警宇的月薪則為80塊大洋。

可能因為活動經費緊張。這筆工資就沒有落實。

林子軒剛上樓便碰到了在北大教書的周作仁,紅樓的第二層正是教師的休息室。

他昨天在北大的演講雖然還沒有刊登在報紙上,卻早已在北大傳開,特別是最後的那首詞更是廣為流傳,不少人甚至到大禮堂去參觀林子軒的筆跡。

那首《沁園春》算是出名了。

林子軒和周作仁閒聊幾句,表明來意。要找一位在這裡的旁聽生。

周作仁就找了一位自己的學生帶著林子軒到樓上的教室裡看看。他們這些教授不會去記學生的名字,除非是特別有才華的學生。

此時的沈叢文基礎差,還沒展現出自己的寫作才華,自然不會引起北大教授們的關注。

沈叢文在北大旁聽了大半年的時間,有不少人知道這麼個人,便指給了林子軒。

林子軒沒想到會這麼順利,他原本以為旁聽生不住校,或許不會被人熟知。

而且,沈叢文怕是還要掙生活費,不一定每日都在北大聽課。想要找到需要費一番周折。

想不到沈叢文正在聽北大教授馬優漁講授的音韻學,馬優漁是古文大家章泰炎的弟子,古文功底深厚,在北大國學大師中頗有聲望。

他有個女兒叫做馬決,1910年出生。

馬決在三十年代被公認為北大的校花,燕京大學和清華大學的校花和她相比都黯然失色。

那麼她有多漂亮呢?

馬優漁一位學外語的朋友曾這樣讚美:&ldo;像大理石雕出的那麼美&rdo;。

據說馬決在北大讀書時,每天收到十幾封情書,甚至有裝訂成本的。

重點是魯訊和馬優漁是同事,而魯訊和馬優魚的女兒馬決有七年多時間的書信來往,在魯訊的日記中提到馬決共有五十三次之多。

後來,馬決結婚了,魯訊知道後就把原本打算贈送給馬決的一本書讓朋處理掉了。

自此以後,兩人就不再聯絡。

林子軒沒有喊沈叢文出來,而是站在外邊聽著,他的古文不怎麼好,聽聽課也有益處。

大概半個小時,課程結束,學生們離開,他才喊住沈叢文。

沈叢文沒想到林子軒會來找他,有點不知所措,他昨日聽了林子軒的演講,覺得應該學習一點傳統文化,就跑來聽國學大師的課程。

在這個時期的北大,國學並不熱門,新文學才算是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