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烏龜跑出來了,我回去後肯定要被導師打的屁股開花的!”

一邊說著,少女一邊手忙腳亂脫掉了睡衣換上了灰袍。在看到自己的灰袍沒有了頭罩之後,少女彷彿是想起了什麼事情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不過很不幸的是拍到了那個大包上,少女立刻疼的蹦了起來,劇烈的疼痛讓少女的眼角都流下了眼淚。

少女揉著包坐在床沿上一臉鬱悶的低著頭道:“怎麼辦啊!要修補封印就必須要出去,但是在外面還有著一個怪物在,就算有導師給的法杖,我也打不過他。但是如果讓那隻烏龜跑出來了,那肯定會把這裡掀個天翻地覆,躲這裡也沒用。讓烏龜跑出來了,回去後,導師一定會要了我的小命的!”

想著自己進退兩難的處境,少女一臉苦惱的嘆了口氣撓了撓自己的頭,但是很不幸的是,這位倒黴粗神經的少女又伸手撓到了自己的包,而且是明知道撓到了還是義無返顧的撓了下去,接下來就可想而知,又是一聲哀嚎,痛的在床上打滾了。

“不行不行!這樣下去不行啊!如果讓那隻大烏龜跑出來,我們都要完蛋,整個森林也要完蛋了。不管怎麼樣,先試著出去和那個怪物交涉一下好了,希望不是像上次遇到的那個人一樣,搶了我的法杖就跑的,要不是後來導師來接我,我就要一輩子困在這裡了。”

說著,少女嘆了口氣提著法杖走到了房間的門口,在少女拉開門後,在外面的巨木上出現了一朵蝶紋花的花紋,在門開啟之後,少女探著腦袋伸出了門外,如果有人從外面看的話,就會發現一個少女的半個腦袋從一顆樹樹皮下面伸了出來,並且貌似還在東張西望的樣子,如果是一般人看到,估計就已經被嚇傻了。

在確認了沒有什麼危險之後,少女從樹的裡面走了出來,少女深呼了一口氣從灰袍的下面翻出了一個新的頭罩戴在了頭上嘀咕道:“導師也真是的,為什麼一定要我戴著那麼醜的頭罩啊?居然還備了好幾個,導師這是有多喜歡頭罩來著。”抱怨歸抱怨,少女還是老老實實的戴上了頭罩

在一個森林邊上的農場裡,一個握著鋤頭鋤地的老農突然猛的打了個噴嚏,老農皺了下眉頭揉了揉鼻子道:“萊萊那個丫頭去了那麼久了怎麼還沒有回來呢?不會是又遇到什麼闖入者了吧?這丫頭冒冒失失的,上次居然還被闖入者搶走了法杖。算了,等一下還不回來,我就親自去看看。”說著老農一臉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幹著自己的活了。

在老農的背後是一片農地,農場的位置非常的偏僻,可以用鳥無人煙來形容,在農地裡除了老農之外還有一些晃動的身影,如果你仔細看到話,就會發現那些在農地裡工作的都是一些散發著陣陣屍臭的腐屍。

少女握著法杖走幾步躲一下的向著昨天的位置慢慢的走過去,只不過少女沒有發現的是,在一片灌木叢的後面,兩對眼睛已經盯上了她。

崔麗爾嚼著手裡的乾糧看著不遠處笨手笨腳的灰袍人是皺了下眉頭道:“蕭晨,我們是不是找錯人了?這個人和昨天的那個冥魂者,感覺上差好多啊!這個人真的是昨天那個人麼?”

蕭晨瞥了眼崔麗爾哼了口氣道:“雖然我是很不想承認,但是這個人的確是昨天那個人,他的氣息我記的很清楚,我居然還評價他的實力不在我之下,真是恥辱啊!他昨天是怎麼躲開我那刀的?”

崔麗爾笑著揮了揮手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別計較這個了,去抓住他,拿了他的法杖,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裡。”

蕭晨點了點頭從灌木叢裡站了起來,這時地面又開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低沉悠長的吼聲又再次出現了,蕭晨轉頭看向了那個灰袍人,只見他也是慌張失措的扶著樹,蕭晨皺了下眉頭暗道:“原來這不是他搞出來的,那這吼聲和地震到底是從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