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剛回來。”

“快來坐下,一起喝幾杯,在座的都是鴻門兄弟,久聞苗師兄是薛大少手下大將,對您仰慕已久,這頓酒,就算我們替苗師兄接風洗塵了。”

“呵呵,鄭師弟很懂事嘛,那我就給你這個面子。”

“對了,苗師兄,還有一事請教,最近宗門裡傳的紛紛揚揚,說是天道要塞四大家族中的煉器江家,跟薛統領一家鬧翻,那江家小少爺江上雲,更是膽大包天,竟然主動挑戰薛乘風,兩人還訂下生死契約,此事是否屬實?”

“的確有這麼回事,當日江家大比上發生的風波,我曾親眼見證,江家從老到小,都是一群頭腦發熱的蠢貨,竟然對統領大人不敬,我看江家,是註定要敗落了。”苗師兄喝了口酒,冷冷斷言。

“苗師兄言之有理,那江上雲我是知道的,出了名的廢物,書呆子,就憑他那點三腳貓的本事,還敢挑戰外門第一高手薛二少,真不知他是讀書太多燒壞了腦子,還是活的不耐煩了。”酒桌上,一個外門弟子不屑哂笑。

鄭師弟輕輕搖頭,正色道:“雷師弟,你可別拿老眼光看人,江上雲從前的確是個不值一提的廢物,不過這半年來,他的修為突飛猛進,名氣也是直線上升,曾當眾擊敗外門十大高手中排名第七的趙峰和排名第六的柳晉,已然取代神秘失蹤的秋楓,躋身外門第五高手,實力不容小覷。”

雷師弟聞言,不以為然地笑笑:“我承認那江上雲的確有兩下子,不過他的崛起全建立在江家不惜代價投資和透支未來潛力的基礎上,不值得自豪。”

“雷師弟此話怎講?”有人好奇地問。

“呵呵,這江上雲,短短半年,從廢柴一躍成為外門數得著的高手,全賴修煉《龍象伏魔功》,然而修煉這門功法,並不容易,若想速成,必須搭配價格非常昂貴的極品煉體膏,沒有江家不惜血本的投資,他哪來足夠的極品煉體膏?此外,《龍象伏魔功》乃是一部殘卷,只在聚氣期有點用處,到了闢海期,就沒有後續功法,而煉體功法不比尋常內功,會以獨特的方式改造渾身經脈筋骨,使之與此種功法匹配,換言之,一個武者這輩子只能選修一門煉體功法,倘若改修其它煉體功法,會導致體內經脈錯亂,走火入魔,正因為這個限制,本宗有志於煉體的弟子,明知道龍象伏魔功勝過鑌鐵煉體術,卻大多選擇後者,為的就是後者體系更完整,到了闢海期,可以修煉後續功法青銅煉體術,而龍象伏魔功就到此為止,後繼乏力,所以說,修煉龍象伏魔功者,都是鼠目寸光,急功近利之輩,如那江上雲,為了一時之快,自斷後路,別看他現在威風,等到大家都晉升闢海期,他就會被我等超越,變得黯然失色。”雷師弟淡笑道。他本身主修鑌鐵煉體術,對煉體之道瞭解頗深,所做分析合情合理,引得眾人一片贊同。

這時,鄭師弟又開口道:“可我聽說,那江上雲不光精通龍象伏魔功,對拔劍術和迷蹤步也頗有心得,曾在江家大比擂臺上,先後越級擊敗多名闢海期武者,最後更是在與薛二少的對決中,出乎意料的勝出,苗師兄,你是江家大比的親歷者,那江上雲,真的打敗了薛二少?”

苗師兄把玩著酒杯,淡淡道:“此事不能說全是謠傳,江上雲的確僥倖勝了薛二少半招,不過你若曾親眼觀戰,就會明白,薛二少的實力遠在江上雲之上,不光修為高達闢海四重,所修地階上品功法‘青魔功’更是威力恐怖,之所以陰溝翻船,純屬太過輕敵,如果雙方再戰一場,我看好薛二少知恥而後勇,十招之內,擊斃江上雲,諸位師弟,可願跟我打賭?明日就是薛、江二人決鬥之期,倘若江上雲獲勝,我願以十賠一。”

眾人大笑,紛紛搖頭,不肯陪他打賭。

鄭師弟忍俊不禁:“苗師兄,莫要欺負我等,不如我來開賭局,同樣一賠十,你買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