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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像某種動物,像是看破了費斯頓這種行為下的真實意圖,“為什麼不把我關進監獄?”
費斯頓走上去抓起他溼漉漉的頭髮,兩張臉只距離幾英寸,“我不知道原來你這麼想進監獄,”他捧著他的臉,手指緊緊扣著他的後腦,耳後脖子上,那裡有個血紅的牙印,“不管你怎麼想,你現在哪裡都不能去!”
費斯頓留下齒印的地方,現在他的手指在磨蹭,他的話聽起來另有含義,風展諾的身體探出水面,他的一個手被拷著手銬,搖晃一下,銀色的鏈子發出清脆的聲音,另一頭是浴缸的扶手。
“當然了,你逮捕了我。”不以為意,他動了動手腕,笑容再度回到風展諾的臉上,彷彿洞悉一切,“你讓我很意外,我以為你不會為了私人感情而放棄自己的原則。”
“私人感情,你在樓頂上不是否決了?”費斯頓挑眉,陰霾還沒從他臉上退下,扔給他一條毛巾,“我不能讓一個殺手在外面逍遙法外,這就是我的原則。”
他很明確的回答了他的疑問,“抓人是我的指責,你要殺人,就要有本事從我手裡逃走,沒本事逃走,你就要承擔後果。”
風展諾在用一隻手為自己擦乾頭髮,聽到這裡把毛巾往地上一扔,“嘿,你以為你不幫助我我就不能離開那裡?”他覺得可笑。
“當然,你以為你能做到……”
“事實上我是能夠做到。要再來一次嗎?凱撒!”如同收到挑戰,風展諾興致勃勃,“再來一次試試,我在你們那裡在再殺個人,比如福柯夫局長,你看怎麼樣?我再殺一個,當然你完全可以忠於職守嚴加防範,看看在那種情況下我能不能辦到,試試我是不是還能……”
“是的,你能。”費斯頓打斷他的話,他看著他的眼睛,“但你也要付出代價。”
低沉的嗓音震動,風展諾無法反駁,浴室裡只剩下呼吸聲,餘音隨著水汽飄散。
單獨面對整棟樓裡的FBI特工,這不光需要勇氣,高超的格鬥技巧,還需要膽量,和一點點運氣,如果運氣不好,就算是幽靈這樣的頂級殺手,也完全有受傷的可能。
費斯頓說的是實話,風展諾自己心裡也清楚,他膽子不小,但絕不莽撞,“算你說對了,但很多事都要付出代價。”
他從浴缸裡跨出來,相當的坦然,手銬上的鏈子不斷髮出碰撞聲,費斯頓抱著手臂,剛硬的臉部線條愈加深沉,“你殺了坦布林,身為聯邦調查局的副局長,他的死會引起一連串FBI的大動作,不用我告訴你,你也該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滿世界找你,短時間內你別想去任何地方。”
“所以你拘捕我?在你家?你是打算怎麼處置我,囚禁?還是折磨?我不知道你對哪個更感興趣。”風展諾赤‘裸的身上蒙著一層細膩的水珠,他赤條條的站在他面前,“能遞條浴巾給我嗎?”他看到它了,在另一邊的架子上。
水珠在肌肉線條上滾動,然後順著肌理起伏流淌、滾落,這是他第一次在費斯頓面前這樣全‘裸,曾經也有過相當“不加掩飾”的時候,但沒有這一次那麼徹底,費斯頓注視的眼神裡傾注了相當的高溫,從架子上拿起浴巾,卻沒有馬上遞給他。
“你可以這麼想,就當做是囚禁。”他欣賞風展諾的坦然,同時,除了這具身體內部蘊含的張力和美感,他還看到了別的,“那是什麼時候的傷?在你腰上。”
“什麼?”風展諾抬起手,看了眼,“哦,也許是前幾天被子彈擦到一下,你知道……有時候跳彈,沒什麼大不了。”
那是在腰側的一道擦傷,是被子彈的高溫劃過留下一點痕跡,這個傷口很可能是他和FBI交手的時候運氣不好擦到的跳彈造成的,費斯頓把浴巾遞給他,“那還有這個?”
一個形狀古怪的傷疤,有些年頭了,風展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