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福柯夫局長還是那句話,小組暫停所有活動,等待內部調查,老大之後就是我們了,德里克的事足夠作為內部調查的理由,可事實上是局長讓他這麼做的不是嗎?現在居然表現的好像什麼都和他無關!”一直作為費斯頓的下屬,突然介入他的私生活,還親眼看到他怎麼餵食物給某個殺手,喬納森愣神中差點忘了回答,但一開口,就又恢復原來,很容易就激情起來。

“這就是聯調局,就算是國家機構也不過是個組織,任何組織都一樣,沒什麼好意外的。”這在費斯頓的意料中,拿起勺子把雞肉燴蘑菇送到風展諾的嘴邊,他表現的很冷靜,應該說他總是很冷靜。

喬納森看到以前還和他們爭鋒相對的幽靈從被窩裡伸出他那雙令人感到奇異的手,他的手看起來很正常,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讓人懷疑他擁有魔法,“沒記錯的話我受的傷在腹部,我的手還沒斷。”他要把吃的接過去。

“我知道。”可費斯頓還是把勺子裡的飯塞進他嘴裡,義大利式的香味,很快把病房裡那股消毒藥水的味道衝的一乾二淨。

“喬納森,要麼把你的嘴合上,要麼來吃一點,別像個傻瓜站在那裡。”用餐巾抹了抹嘴,風展諾對喬納森一臉痴呆的表情感到好笑。

“不,我不餓,我還有事。”好像至今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喬納森推開門,欲言又止的回過頭,“老大,你……什麼時候回來?”他問的小心翼翼。

“你先回去吧。”費斯頓沒有給他準確的回答,也許不是他不想給,而是他也無法確定。

風展諾嚥下飯,“這次輪到我問你了,這樣好嗎?把所有的事都搞砸。”

門被關上了,房間裡只到下他們,費斯頓又拿出一碗南瓜濃湯,“沒什麼不好,有的事早就知道會是什麼結果,但不試一下就不甘心,這時候我們就只能去做。”

“即使這個嘗試的結果可能要用所有的一切做代價?”唱了幾口湯,他覺得吃飽了,躺回床上,費斯頓好像瘦了,他摸到他下顎的鬍渣,不太明顯,等費斯頓把到下的東西吃完,他拍拍空處的地方,“上來陪我。”

他讓開點地方,空處一半床位,對於他的邀清,費斯頓沒有拒絕的餘地,向來都沒有。

脫了外套躺到病床上,狹窄的病床很難容納兩個高大的男人,只能側躺,像兩個並排的湯匙,費斯頓從背後樓住他,避開了他的傷口,“不想傷口被弄裂你最好別亂動,我們有很久沒做了。

暗示現在禁不起燎撥,費斯頓的警告只換來低笑,風展諾的手往後,繞到費斯頓的背後,“想不想在這裡來一次?”

“別挑戰我的極限。”把他的手拉回來,費斯頓驟然緊繃的聲音充滿警告,“搞清楚狀況,你被槍打傷,不是什麼小事!”他幾乎有些像在對他進行訓斥。

“槍傷而已,小意思,我沒那麼容易死,反正不是第一次。”和謹慎的行動相反,風展諾對死亡的態度在言辭上總是表現的很隨意,這也是費斯頓無法容忍的,“不是第一次,但隨時都有可能變成最後一次,為讓你在車上等我你為什麼下車?還差一點你就沒命了你知道嗎!”

壓低的聲音,環繞到胸前的手勒緊了他的呼吸,風展諾一下捏緊費斯頓的手腕,“如果你能早點告訴我你的計劃,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這難道還怪我?”

“我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要不是擔心你我怎麼會下車?你要我等在車上,等你解決所有問韙?你知道那不可能,如果是威爾他當然會照做,但我不是他!”冷笑中,他充滿嘲弄的回答,看不到背後費斯頓的表情,但從拂到頸邊的呼吸上能分辨的出,他的情緒和他一樣不穩定。

“別提起別人,他和我們沒有關係!我在說你,你現在還在被通緝,這次車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