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胡佛?”他不無嘲諷的說。

傳聞第一任局長鬍佛當時手裡掌握著各個政要的隱私和醜聞,為此沒有人敢動他,也間接的讓聯邦調查局處於一種微妙的地位,大家都忌憚他手裡的證據,直到胡佛去世,所有人自此都吸取了教訓,能坐上這個位子的,未必有什麼驚人的手腕,但一定要懂得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保全FBI的名聲,和各方合作,維持平衡關係,這是上面的管理層都要學會的事,福柯夫也不例外,“他不會拿你怎麼樣,牽連你就等於牽連到凱達集團,他不會砸了自己的金飯碗,我說,凱達集團每年給的財政捐助一定不少吧?”

他蹲在地上掀開地毯,回過頭笑問。

費斯頓看到他的動作,“你在幹什麼?”

“你說呢?”地毯掀開之後是地扳,他把地扳一起撬了開來,“如果你以為我在芝加哥只有這麼個地方,那你就錯了。”

他嘴角上那個狡黠的弧度,非常的眼熟,費斯頓不太意外,“地下室?”

“很不錯的地下室,要不要看看?”這是個邀請,殺手的秘密空間,風展諾把掀開的一塊塊木質地扳放在旁邊,下面的水泥地上有個凹槽,恰好可以把手放進去,拉開門,下面一片潦黑。

“即使有人懷疑你的地毯,也不會想到要掀掉地板才能找到找一個密室。”費斯頓欣賞他的謹慎,也懂得他之所以這麼謹慎的原因,這不是普通人家裡會有的地方。

“有沒有用過這個地方?”他不希望他常常隱蔽在黑暗的陰影中。

“記得我對你說的嗎,夜視能力,你也可以試試。”他往下走,費斯頓就在他的背後,下面一片潦黑,從光亮到黑暗,突然失去光線,就像被奪走視力。

“這就是你訓練自己的地方。”費斯頓摸到很多彈孔,這個地下室似乎什麼都沒有,只有四面牆,每一面牆上都有無數的彈孔。

“沒錯,這就是我訓練自己的地方,如果是你應該很明白這點,不前進就只能後退,而我不能讓自己的能力退步。”不光是讓費斯頓住進家裡,還讓他知道這個地方,風展諾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他承認開始信任費斯頓,但現在所做的似乎不僅僅是表達信任。

“我很高興你帶我到這裡,給我看到這些。”循著聲音,費斯頓從後面抱住他,手從他衣服的前面伸進去,“我們可以先不走,就算跟蹤到手機訊號也沒辦法確定準確地址,只能困定大概範圍。

“雖然有點可惜,但如果有危險我會放棄這個地方,我沒你想的那麼捨不得這兒。”費斯頓的手摩擦在胸口,挑起一團火,聲音不自覺的緊了緊,“虧你還有心情,你的人可能找到我,到時候你打算怎麼辦?”

“你會知道的。”費斯頓突然用力。

風展諾被轉到正面,後退幾步差點撞在牆上,背後的水泥牆上被子彈打出的彈孔令整個牆面凹凸不平,那粗糙的觸感摩擦在背上,激起一股火辣辣的熱潮。

“要在這裡做?那也該輪到我了。”他抱住費斯頓的臀,不等他回應,姿勢對調,近乎粗暴的把他壓在牆上,“為什麼是我,告訴我,為什麼是我?你是費斯頓·凱達,你有幾十次幾百次機會把我逮捕,為什麼要被我拖到這一步?”

激盪的心情隨著慾望的升騰,沉澱在腦海中的話就像扣下扳機後的子彈,無法避免的脫口而出,“被停職,被手下質疑,被上級警告,福柯夫說的沒錯,這一點都不像你,你何必要走到這一步,你是費斯頓·凱達——”

“為我擔心?這也不像你,風展諾,已經到了這地步,還問什麼為什麼,怕我後悔?”撫著他腦後的頭髮,費斯頓咬住他的耳廓,“給你想要的東西。”

金屬的撞擊聲,掉在地上,一副手銬,“這不是警用的,但放果一樣,你想把我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