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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麻煩的人。
“讓他吃飽了就走!”我說完就出了房門;
“啊~~~~”是冷山的叫聲。
我轉身回去,心想能傷到冷山的人,應該是高手,可我卻沒覺到一絲殺氣。
“少爺,他咬我,所以我點了他的睡穴,看來他得多暈幾個時辰了。”冷山喪氣的對我說,手上有一道帶血的牙印。再看看這個小子,嘴裡吧嗒著口水,還喃喃的說著:雞翅膀……
還是個小孩兒!
下午,該安排妥當的也都安排妥當了。我讓冷山放出訊息說明日我來軼城。
約摸到了傍晚十分,有訊息說紅姬被人傷了,而且傷勢不輕。紅姬是我整盤棋至關重要的棋子,難道真是一子落錯,滿盤皆落索!
身後一陣細細簌簌,我問他醒了沒。他想了很久才回答了一聲“恩”。
我回過身,常人看見我都會害怕不已,可他卻沒有任何恐懼的樣子,閃亮的眸子還直直的盯著我,笑的十分燦爛的樣子。
直覺告訴我他不是探子,但我也不願冒險。
“吃完就走!”等會讓冷山就會送你上路。要怪就怪你自己今個兒不該見著我。
該死,這小子居然對我的話沒有反應。在冷山提醒後,他哭著道出他的身世,他是在求我收留他嗎?原來他也是無父無母?
掛了?是上吊死的嗎?他說掛了就是死了的意思,是他家鄉的一種說法。說完他居然俏皮的吐了吐舌頭!不過讓我更感興趣的是,她居然是個女子。她在這個關頭出現,不由的讓我想起讓她代替紅姬的位置。
我先讓他,不,應該是她扮成書童,畢竟她的身份還未查明。然後讓冷山守在她屋外,看看是否有人與之聯絡。
晚上冷山來報告的時候,說她十六歲名叫江萊,這個奇怪的名字都是與她很配。其他一切正常,沒有留記號,也並未與任何人聯絡。冷山走的時候哼著奇怪的調子,據說是這個丫頭今天洗澡的時候唱的:
“上衝衝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有空再來握握手/上衝衝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我家的浴缸好好坐……”
這是何曲,從聽過!怪調怪詞,可……並不難聽。突然,想起她那黑幽幽的眸子,我這是怎麼了?
次日早上,她睡過了頭,我並沒有怪罪於她,因為一見到她笑嘻嘻問安的樣子,肚子裡的火頓時就煙消雲散了。我讓她吃早飯,可她的魂又不知道飛哪裡去了,非要冷山在一旁提醒才回過神來。從來我說話別人都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這小妮子就偏不!
吃著吃著,她便問我可否不叫她“阿萊”。我問她理由,她竟繞著彎兒說這名字像狗名,而且還說她家鄉最有名的狗叫旺才。這倒是挺逗,冷山也樂了。我不禁想逗逗她,問她願不願意叫“萊萊”,她睜著一雙大眼睛左右為難的看著我,樣子十分可人。對視一番後,她開始躲閃我的眼睛,然後低頭說還是叫她“阿萊”好了!
從這一刻起我開始祈禱她不要是任何勢力的探子!
昨日冷山通知我今早到軼城,於是早上照例巡查各個店面。阿萊,每到一處便開始睡覺, 我從未見過那個女子會當眾睡到流口水!便想著中午帶她到醉香樓去好好吃一頓。
進了醉香樓,她便精神大振,一掃早上的頹態。
從她欣賞房間擺設的神情可以看得出她是見過世面的人兒。畢竟多數人來此只為吃喝,能賞出阿冉風雅的並無幾人。
菜上來的時候,本以為阿萊會狼吞虎嚥,可偏偏她細細的品著每一道菜,有的菜還能說出個所以然,可見她的講究。這不禁又讓我開始懷疑她的來歷。
她之後的表現讓我耳目一新。首先是一句“未成曲調先有情”讓我知道這是個有才情的女子。我想阿冉也是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