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有些奇怪,爹怎麼來了?武媚雙手提著食盒站在武士面前躬身行禮。

‘爹,您怎麼有時間過來。女兒要去送飯給錢策,您是見念念姐還是和我一同去學府看看。’

‘和你一起走走吧。’

武士選擇了跟隨武媚去學府,因為此時去見了裴念也什麼結果都不會問出來。與武媚並排走向學府,在走向學府這一段路時,

無論是慧莊的百姓,還是錢府的家將,以及巡邏在錢府的大唐將士見到武媚都會行禮,道一聲三小姐後在離開。對於武士這個應國公選擇了無視。武媚很享受被人尊敬的感覺。

步伐輕快,笑聲不斷,武士看著武媚小小的背影,輕聲道。

‘元慶和元爽遇害了。’

武媚的笑聲斷了,但步伐卻沒有一絲停頓。

‘奧。’

聽著這一個簡單的奧字,武士心裡十分不是滋味,想要發怒,但卻找不到任何藉口,因為武媚曾說過要殺了兩人,所以兩人的死一點都不和影響武媚。

武士有些不甘心,繼續道。

‘你可知道是誰殺了他們,我不會怪罪他們。’

‘不知道。你可以派人去查。如果你因為這件事而來你就回去吧,你想懷疑就我,就派人來錢府抓我,我無所謂,但能不能抓走,就看您的了。’

武士指著武媚你了很久,也沒說出後面的話,因為武士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說武媚不孝?自己何時又關心過她。說他冷血無情?只怕冷血的是武元慶和武元爽。

最後他還是跟隨著武媚來到了學府,負責看管的學府的塗寒。看到武媚和武士,只是對武士點點頭,隨後咧著嘴對著小武媚笑道。

‘錢策還有一會才下課呢,我說武媚小姐,您可不能總欺負錢策了,現在他都不敢回錢府住了。’

塗寒的話引來的錢府家將的大笑,武媚狠狠的踢了一腳塗寒後氣沖沖的走向教室。站在教室外看著錢策給學生們上課。

武媚指著錢策告訴武士。

‘爹,他就是錢策,女兒未來的夫君,雖不比錢候,但如今在長安被稱作神童。我很滿意。’

談到了武媚的婚事,武士也不由仔細去打量錢策,相貌算中等,但有氣質,小小年紀能有如此,的確不錯。上課的錢策也發現了武媚和武士,告訴學生們自習後,離開教室。

錢策對武士點點算是行禮,因為學府有規定,除了陛下和皇后,任何人進來都不必行禮,隨後錢策看著武媚俏生生的提著一個食盒看著自己,錢策額頭就留下汗水,也不知道錢府現在怎麼了,女人們都往廚房裡鑽,

錢策沒有接食盒,拿出手帕為武媚擦拭額頭上的汗,因為太過笨拙而被武媚嫌棄。

‘你幹嘛,早上的妝白畫了。都給你擦掉了。你的午飯,放心吧,胖娘做的。’

武媚的笑臉通紅,最然對武士沒有什麼父女之情,但在他的面前錢策為自己擦汗,心裡有一點小興奮也有一點害羞。

錢策接過食盒,

‘應國公,一起嚐嚐這錢府的飯菜如何?’

‘嗯。’

武士嗯了一聲,錢策和武媚帶路,武士跟在身後,看著武媚對待錢策和對待自己完全是兩種態度,武士心裡有些吃味。

三人坐在錢策的辦公室中,武士看著裝飾十分奢侈的辦公室有些失神,隨後又感覺有些丟人,便不在環顧,武媚準備飯菜,錢策小小的身子與武士站在窗前,錢策看著遠方對武士道。

‘您不用猜了,武元慶和武元爽是我殺的,武媚以後會嫁給我,作為夫君的我不會容忍二人活在世上,雖然武媚沒有收到傷害。’

武士頓時大怒,雙手有些顫抖,連連喘著怒氣。怎麼也沒想到錢策會如此大膽,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