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嫪毐這園中小桌共計只有兩把椅子,多出來的一把是為了趙姬來時和她一起**吃食用得,當然趙姬不來時小昭就會是那個椅子的主人,嫪毐見兩人都坐下來,他站在一邊像足了伺候人的太監,雖然他現在的身份確實是太監不假,但是嫪毐依然覺得不自在,只好席地坐下,春天的地面冰涼不過嫪毐有二十八星宿圖譜上的功法造就的灼熱生機脈,這點寒涼對他來說是小意思。

時間總是在你盯著它的時候變得慷慨,等了許久太陽還在天空中賴著不肯下去,於纓一張漂亮精緻的臉蛋此時毫無表情,眼神冷冷的嫪毐看著就有些心底發涼,心中暗暗合計一會天黑了要是夜魚腹珠不亮怎麼辦,一想到這裡就感到頭疼,他心裡明鏡似的這夜魚腹珠十有**是不會亮的,心中已經打好了天一黑就跑路的念頭,雖然只要他大喝一聲有刺客,於纓立時就會陷入長揚宮中的侍衛海洋中,但是辣手摧花這種沒品位的事情嫪毐是做不出來的。

小昭就那般笑滋兒滋兒的看著嫪毐,就等他晚上出醜。

仇這時飛了過來,剛才他見於纓嫪毐打起來了就一直都在天空上盤旋,此時見兩人消停下來是以就飛了回來,站在桌子上鄙視的看著嫪毐。

嫪毐大怒:“你這廝鳥再這麼看著我我就將你活活拔了毛烤來吃。”

仇不屑的搖搖頭歪著腦袋一副懶得和你言語的模樣。

呂不韋此時還在和嬴政商議著,一幅地圖在兩人身前被指來指去。

“仲父,這風陵渡南營地勢頗高,加之後面就是懸崖懸崖之下便是滾滾黃河,要想從懸崖上去難比登天,所以攻營只有一條路,而這條路是一條坡道,坡道狹窄只容數十人並排透過,即便我有二十萬大軍也不能一同登上,而分散而上只能成為魏軍的箭靶,易守難攻不過如此。

呂不韋點頭道:“正是如此,不過蒙將軍說的對,要想入住中原這風陵渡必須要握在手中,只是沒有萬全之策貿然發兵的話只會空耗國力,我大秦此時既要出兵就要一擊中的才行。”

呂不韋皺眉思索一會道:“君上以為嫪毐的策略如何?”

嬴政一提嫪毐就頭疼道:“胡言亂語。”

呂不韋搖頭道:“君上任何人的言語計策都有可取之處,切切不可因對方說的不合常理就斥為胡言,為國王者必須要廣為納言才是,這點君上切切記下。”

嬴政心中多少有些不以為然但是依然點頭應允道:“是仲父。”

呂不韋知道嬴政沒將他的話聽到心裡去,不過他也不能在此事上太過糾纏,這種事情本就不是一句話就能改過的,以後慢慢再來好了。

“君上,我倒是覺得嫪毐之言有些意思,倒也並不一定不可行。”

嬴政一怔心說:“仲父操勞過度累壞了腦子吧。”疑惑的說道:“嫪毐的計策荒誕不羈,這怎麼可能?”

呂不韋搖頭道:“非常人行非常事,我看這嫪毐每每有些驚人之舉,先是出策唱了一出空營戲,要是沒有天大的膽量的話是絕對不可能想出如此孤獨一擲之策的,後來有出策奇襲北營,火燒魏軍糧草,萬軍叢中衝殺取魏將首級,這樣一個有膽有謀的人會在君上面前胡言亂語?”

嬴政細細思索下道:“仲父所言到確是如此,不過他的計策為免太荒誕離奇了些。”

呂不韋道:“正是因為其荒誕離奇才有其可行性,要是換一個地方哪怕有一條別的對策我都斷然不會支援嫪毐的主意,但是我大軍此時確實對風陵渡南營沒有任何辦法,此時就應當是行非常之策的時候。”

嬴政猶豫了下嘴張開後又將嘴巴閉上了。

呂不韋知道嬴政是反對自己的建議,道:“君上,您是秦國之主,以後有了自己的想法就應當堅持,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