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翠低下頭,預設了。

溫純心想,這麼說,王曉翠還是屈從了馬民權的淫威。

“早知如此,還不如在學校裡就把自己交給你呢。”說這話的時候,王曉翠的聲音低得像螞蟻叫,但是,卻在溫純的心裡激起了滿腔義憤。

“曉翠,你必須想辦法甩掉那條色狼。”溫純很堅決地說。

“溫純,你能幫我嗎?”王曉翠抬起頭,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溫純。

溫純迴避著王曉翠的目光。

以自己現有的能力,又怎麼能幫到王曉翠呢?

最徹底的辦法就是把她從西山縣調出來,遠離馬民權那條色狼,但溫純做不到,剛到任的席菲菲也有困難。

王曉翠自然理解溫純的苦衷,她幽幽地說:“如果你都不幫不到我,那我就只有破罐子破摔了。

“你想要怎麼樣?”溫純擔心地問。

“又能怎麼樣呢?”王曉翠的眼圈紅了,她低著頭說:“忍氣吞聲,繼續過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溫純心像針紮了一下:“難道……你不可以找個合適的人結婚嗎?”

“呵呵,”王曉翠笑得比哭還難看。“溫純,我這種情況,嫁給誰呀?就是我願意去給李喜良填房,那也是害了他呀。”

怪不得李喜良看王曉翠的眼神有些迷離,原來還有這麼一個背景。

但是,從王曉翠的口氣中聽得出來,這也不是她心甘情願的想法。

第276章 舊情復燃的演出

一個曾經有著遠大理想和政治抱負勇於追求進步的優秀女青年,竟然落到了這步田地,怎一個傷心了得?

走到了這一步,王曉翠能不後悔當初沒有和溫純將“被戀愛”進行到底嗎?

溫純沉思片刻,終於咬著牙說:“王曉翠,你別急,我來幫你想想辦法。”

“謝謝你,溫純。”王曉翠的眼睛裡閃過一道亮光,但瞬間又消失了。“其實,我知道你一定肯幫我的,但我也理解你的難處。這麼多年啊,我有苦都沒地方說,今天能把肚子裡的苦訴一訴,心裡也好受一些了。”

王曉翠越是這麼說,溫純心裡越是不安。

一個純淨得如泉水一般的女孩子,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竟然只需要找個人訴說一下就知足了,這讓一個曾經呵護過的男人多麼的痛心欲絕啊。

在強勢面前,溫純決不會低頭,吳幸福持刀挾持甘欣,溫純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最終置其於死地。但是,在弱勢面前,溫純的心腸軟,這一點,王曉翠太瞭解了。

窮兇極惡的秦大炮跪在地上,可憐巴巴地期盼溫純給他當見證人的時候,溫純同樣毫不遲疑地站了出來。

現在,王曉翠示弱到連一星半點的希望都快放棄了,溫純的俠義豪情膨脹到了極點。當初,談少軒的無恥差點讓溫純站在了王曉翠的一邊,但是小學妹的梨花帶雨還是讓溫純在調查老師面前作了違心的偽證。

這就是溫純!

王曉翠是苦海里掙扎出來的苦孩子,如果她沒有把握說服溫純來幫自己,根本就不會將心裡的苦難說出來。

果然,溫純說出了他的打算:“曉翠,你安心學習,我抽空去找找席書記,看她能不能……”

溫純的話說得還是有點勉強,畢竟不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這個時候,自己求到席菲菲那裡,其實讓她這個新任的市委副書記也很為難。幫一把是自然的,但是,該怎麼幫呢?連溫純自己都沒有想周全?

如果能等到席菲菲在市裡站穩腳跟,或許斡旋起來就遊刃有餘了。

可這不是一年半載的事。

但是,王曉翠的處境能等這麼長的時間嗎?

王曉翠告訴溫純,來黨校參加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