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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那些踐踏她的侍妾,拎了她們的舌頭,去向老王請罪。
不想因此卻獲得了魯南王的欣賞,她趁機求為護衛,一番忠心表白,她獲得了十個部下。
沒有人把這所謂的女護衛隊長當回事,她不過是個笑話,她一邊坦然接受這個笑話,一邊用身體勾引了王府武功最高的供奉,學了他的武功,學了他的手段,藉助他的保護步步上升,偷了他的增長功力的寶丹,最後以催情藥物,用十個女子,令他經脈爆裂而亡。
那時候她已經是個參將了,手下有千餘士兵,她以為自己有能力去報仇,殺不了納蘭述最起碼也能殺了君珂,誰知道一打聽,君珂在燕京風生水起,武舉狀元,神眼名醫,文職武銜俱全,更有麾下兩萬雲雷軍。
她以為自己否極泰來,短短一年卓有成就。
不想敵人步步青雲,依舊在她無法企及的高處。
她從地獄裡爬出,靠自己的身體,忍受世子的殘虐,老王的濁臭,供奉的變態,忍受那些渾濁骯髒的一夜夜,忍受那些輕視排擠和有形無形的踐踏,獲得這一切。
那個女人卻依仗一個納蘭述和一雙不正常的眼睛,輕輕鬆鬆,平步青雲!
如何不恨,如何不恨!
就在她灰心失望,借酒澆愁,以為一生都沒有機會手刃仇人的時刻,老天有眼,送來天大的機會。
冀北竟然出事了。
君珂竟然為了冀北,反出了燕京!
她在此時,也毅然出手,殺了魯南王,獻首於朝廷,獲得了皇太孫親自前來,予以嘉獎。
她現在是實打實的將軍了,掌握魯南西營五萬軍隊。
當軍權終握在手,她立即請纓堵截雲雷軍,不想連戰連敗,眼看著再輸下去,好容易得來的軍權也不保,她只好收手,夜夜捶心懊惱,憤恨不絕——大好機會,難道就這樣失之交臂?
就在此時,她突然得到一個秘密的訊息——君珂並不在雲雷軍中,雲雷軍指揮,另有其人。
不在雲雷,那就必然跟著納蘭述去了冀北,她立即精神一振,派出麾下所有最精英的斥候,根據冀北的動向,終於得到納蘭述和君珂的行蹤。
得到行蹤她依舊不敢妄動,她雖然掌握五萬魯南軍,但魯南已經被削藩,軍權收歸朝廷,她有指揮權卻並沒有調兵權,她能動的,只是自己的兩千親兵護衛。
這個人數,她還不敢對上堯羽衛,出身冀北的她,對冀北第一衛十分了解,堯羽衛即使現在損失了三分之一以上,但剩餘的人,也絕對不是同等數量的軍隊可以剿滅的。
她心急如焚,試圖再次用老辦法,勾引那位坐鎮魯南追剿雲雷的年輕皇太孫,然而那就是塊石頭,火燒不化,水侵不移。
在最焦急、害怕仇人從此遠颺、一生再無機會報仇的時刻,天可憐見,她終於得到了那兩人落單的訊息。
得到訊息的第一刻,她立即裝病,逃掉了當晚的軍事會議,點齊了自己所有親兵,直奔目的地!
夜風凜冽,割面如刀,周桃外放的殺氣已經收斂,刀鞘中長劍嗡然錚鳴,似欲脫鞘。
君珂納蘭述!
今日便是你們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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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葬崗裡,君珂納蘭述渾然不知危機逼近,都閉著眼睛。
兩人都是長久的巨大壓力終得發洩,早已不堪負荷的軀體和精神,頓時進入了最鬆懈的狀態,需要充足飽滿的睡眠來恢復,身體在這一刻自動發出休息指令,君珂幾乎一閉上眼睛,便睡死過去。
納蘭述真氣執行一個周天,內腑優易的內息終於開始慢慢回收,他自身的調息,遠勝過戚真思試圖以內力倒灌的效果,千療萬療,不如自療。
不過這種內功不符體質的根本隱患要想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