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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珂立即便不敢動了。
“正想著如何不驚動此地主人,去捉個紅門邪教的人來審審,這女人就自己送上門來。”身邊有人說話,帶著笑意,“主子,您看……”
一陣靜默,半晌,那微涼的手指,堅定地按在君珂大椎穴上,隨即拎著她的衣領,將她轉了半個圈,不知道看到了她什麼,頭頂上的人,微微冷哼一聲。
這人哼的聲音,透著冷意,一聲低哼,也讓人在這初春不算太冷的夜晚裡滲出寒氣,君珂正想著這人哼的德行怎麼感覺有點熟悉啊,隨即便聽見一個宛如打碎冰湖般的聲音,淡淡道:“將她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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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咯第七章咯第七章咯,我喊的啥意思該曉得的就曉得咯,雖然知道要了其實沒戲但是為了響應大家號召以及為下月做鋪墊還是來嘰歪咯,我要說啥你們懂的,廢話不多說直接來段子:
君子坦蕩蕩,小人要月票。商女不知亡國恨,一天到晚要月票。舉頭望明月,低頭要月票。洛陽親友如相問,就說我在要月票。少壯不努力,老大要月票。垂死病中驚坐起,今天還沒要月票。生當作人傑,死亦要月票。人生自古誰無死,下月繼續要月票。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正在,伸手要月票。
正文 第五十九章 請“君”入坑
君珂聽著那聲音裡的不容質疑,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為什麼這世道里的貴族們,都這麼自以為是、頤指氣使、將他人自由和生命視若草芥,隨意做主判定他人的命運?
周府如是、成王府如是、現在連這個半夜偷偷摸摸蹲在坑裡等天降餡餅的傢伙也如是!
姑娘我是好欺負的麼?
君珂抬起手指,淡紅的指尖便要對身下馬脖子戳下去。
那人手一抬,撞在她手腕上,君珂手腕一麻再落不下去,卻毫不停留,指尖一滑,就去惡狠狠抓他手背。
那人躲也不躲,君珂的手指在他手背上一滑而過,感覺竟然像遇上了玉石或金剛,滑不留手而堅硬如剛,別說抓破肌膚,連個白印子都沒能留下。
那隻手修長,骨節分明,覆一截靛青衣袖,深沉得像午夜和黎明交界之際的天色,衣料厚重,泛著點微微青光,是黎明之後欲曙的天際,袖口壓繡著同色夔紋,不仔細看難以察覺,但行動間會有淡淡轉折的光,有種不願張揚的華貴。
君珂並沒有去欣賞這深沉的美感,她鍥而不捨,手指在手背上滑了過去,便順勢向袖子深處進發,直奪他的腕脈——就算你練了什麼金剛手之類的功夫,我不信你連手腕內側也能練上!
她反應快捷,出手溜滑,三個變招毫無滯礙,像一尾順水而上靈活的魚,然而她只顧一心擺脫被困劣勢,絲毫沒有發覺自己這個動作近乎曖昧——摸到人家袖子裡了。
那男子對她的應變和出手微有詫異,但同時眼神裡也閃過一絲厭惡——果然是紅門教那些傳聞下賤的妖女,竟敢如此挑逗!
心中生惡,便再無憐惜,手掌一覆,君珂的手指便被壓下,落下的力道如有千鈞,她連身子都連帶著重重一栽,栽在馬背上,隨即身上一緊,瞬間被皮索綁住,然後咔嗒一響,白光一閃,她被皮索上的鋼鉤臉朝下扣在了馬背上。
“分三隊不同方向離開。”男人淡淡吩咐,當先策馬而去,馬蹄上都裹了布,口裡銜了枚,每匹都是好馬,自樹林裡飛速穿過,轉眼沒入黑暗,沒了痕跡。
君珂心中冷笑,分三隊換方向走又如何?納蘭述的堯羽衛吃乾飯的?等著追上被揍吧!
那人胯下明顯是千里駒,君珂橫臥馬上,居然感覺不到太多顛簸,那馬揚蹄快落足輕,一個起落便出去三丈,轉眼便將所有人拋下。
君珂正在歡喜——這馬這麼超群脫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