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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軍團長再次大喊大叫起來,人群中不知誰牽來一匹瘦馬,團長一躍而上,高大健壯的身軀壓得瘦馬一陣蹣跚,在皮鞭的抽打下,邁開纖弱的四蹄載著團長衝回軍營,團長要以最快速度上報設在密支那的總指揮部,請求總部派遣軍隊,全力搜尋遁入瑞麗江南岸正在向東奔逃的敵軍,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三十幾位軍官成為中***隊的俘虜。

下午四點,路西城的攻防戰再次打響,保安師在司令部直屬炮團到位之後獲得強大的火力支援層層***,各師配備的迫擊炮營在此時得到最好的運用,攜帶新式五迫擊炮的將士們三人一組,快速靈活地'逼'近戰鬥最激烈處,用迫擊炮拔掉敵軍的一個個機槍火力點。此戰打得尤為激烈,雙方投入的兵力多達三萬八千餘人。

驚駭逃竄的英緬軍隊得知退回畹町的後路已經被中***隊截斷,只能遵照最高長官肯特准將的命令,固守待援。

肯特判斷畹町方向中***隊雖然截斷了退路,但是其兵力並不足以發動主動進攻,至少在明天中午之前無法對路西形成夾擊之勢,只要堅守路西頂住中***隊六個小時的進攻,南面的兩個後備師將會快速越過中緬邊界,開進戰場馳援路西,甚至有可能反把中***隊包圍聚殲於路西城下。

堅守一線陣地的英緬軍官兵信以為真,都不知道這個時候位於瑞麗城的指揮部已經被中***隊出奇兵端掉,更不知道肯特嘴裡那兩個增援的後備師,已經被安家軍二十六軍突然發起的全線炮擊,死死地牽制在百公里外的東面戰場,唯一能出動予以援助的軍隊,只剩下駐守臘戌的一個英軍***旅和一個緬軍步兵師,但是要等到臘戌的援兵到來,恐怕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之後的事情了。

路西城西六公里的龍塘村觀音寺,已經成為詹煥琪的前敵指揮部,大殿裡的將校們個個滿臉喜'色',信心百倍。

隨著前方各部的戰報絡繹傳來,特別是保安第二師成功擊潰城南守敵,一舉佔領了戈朗河上唯一的一座橋樑,路西城的英緬軍隊自此陷入東面和南面的重兵夾擊之中,想要逃過戈朗河撤入南面的緬甸境內,已經不太可能,唯一的生路只能是向西逃跑,向北的話進入滇西大山腹地,只有死路一條,被重兵合圍全殲是早晚的事。

而在西面的畹町方向,接到命令的劉義芳已經率領突擊旅離開南扎橋,以最快速度從背後攻擊苦苦支撐的英緬軍隊。

詹煥琪根本就不擔心英緬軍隊此時敢撤離路西,向畹町方向逃竄,只要敵人陣地'露'出一個破綻,麾下士氣如虹的兩萬將士就會透過擊破一點進而摧毀敵軍整條防線,敵人只要敢逃跑,再快也沒有奮勇追擊的滇軍將士們快,何況一旦發生大規模的潰敗,士氣盡失混'亂'不堪的英緬軍隊,只有等待被追殺屠戮的命運。

“義方的突擊旅運動到哪兒了?”詹煥琪最關心的也是此戰最關鍵的位置。

李芸楓連忙回答:“距離戰場尚有十一公里,估計在一個半小時之後到達,只要突擊旅擊潰敵軍後衛部隊,或者形成對峙之勢,這場戰鬥就快結束了。”

方鵬翔上前補充一句:“為了更保險一些,我已經下令焦廣緒率領兩個團全速追趕義方的突擊旅,只要能把敵軍的退路全部堵死,暫時放棄已經沒有太大意義的畹町又有何妨?如果敵軍的西路援兵敢於進攻畹町,也有咱們一個團擋一擋,就算是擋不住也沒關係,戰鬥結束之後,只需調頭殺個回馬槍,不超過一個旅的敵人怎麼敢留在畹町等死?”

眾弟兄暢快地大笑起來,詹煥琪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燦爛笑容。這一仗,不但是為自己正名,也為滇西軍民掃除多年來蒙在心靈深處的恥辱,透過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就能讓滇西軍民獲得從未有過的強大信心和凝聚力,獲得數年的安寧生活和穩定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