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敬亭包了整個東跨院所有廂房,裡面有侍衛高手把守著,守衛尚算森嚴。

她跟著封敬亭進了院子,齊進瞧見她,立刻不恥的撇嘴,那橫眉冷目的模樣,真是要多不待見,有多不待見。

郭文鶯見慣他這樣,也不在意,只問道:“這裡人手可夠?要不要調些錦衣衛來護衛?”

齊進冷哼,“這不用大人操心,皇上的安危自有我來保護。”

郭文鶯點頭,“你知道自己職責所在就好,皇上若出點什麼事,唯你是問。”

齊進對著她的背影重重一哼,心道,這個郭文鶯做了幾個月的總督,還真是一身官家做派,越發了不起了。不過誰叫人家職位比自己高,又是皇上心尖子上的人,他最多嘴上損兩句,哪敢把她怎麼樣?

郭文鶯一進了房,就被封敬亭抱在懷裡,連摸帶親的好一陣磋磨,直把她吻的軟成一灘水癱在他懷裡。

他喃喃道:“你個臭丫頭,虧爺一心惦著你,你就不想爺嗎?連封信也不給爺寫。”

郭文鶯被他親的氣喘吁吁,粗喘道:“我哪裡不想了,不是見不到嗎?想又有什麼用?”

“你的意思是也想爺了?”

郭文鶯羞澀的點點頭,說不想是假的,她一個人在東南,有時候也覺寂寞,午夜夢迴時也總會念你他。只是平時瑣事太多,過於繁忙,想他的時間自然也沒那麼多。

只是他怎麼就能出了京了?

她問道:“皇上離開京都,朝裡不會出什麼事吧?”

封敬亭道:“有陸啟方在朝,不會出亂子,朕藉故生病,到京郊靜養,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人發現。”

郭文鶯聞言,忍不住暗歎,這位爺還真是胡鬧,就算瞞過一時又如何?真要叫人發現他不見了,就算陸啟方也未必頂得住。更何況陸啟方肯定不知道他跑了,以陸先生的性子,若是知道,怎麼可能叫他走脫?

想到陸啟方那暴跳如雷的樣子,她就忍不住頭疼,道:“皇上還是儘快回京吧,”

封敬亭不高興,“朕剛來你就趕朕走,還說什麼想朕了,有你這麼想的嗎?”

郭文鶯好笑,“那要怎麼想才行?”

封敬亭指指自己的臉,“你先親朕一下再說。”

看他那無賴樣,倒是恢復了一貫的作風了。郭文鶯無奈,紅著一張臉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兩人有幾月沒見,難得這麼親熱,還真有些不適應了。

封敬亭得了便宜,哪裡還忍得住,已經抱起她放上床,伸手扒著她的衣服,低低道:“且叫爺好好驗驗,爺的好嬌嬌是不是想爺想得緊。”

郭文鶯被他放上床,見他動手扒自己,心道,你扒我那麼多次,我還沒扒過你呢。索性這裡沒人,既然要上,與其讓他上自己,還不如她上他呢。

她忽的嫵媚一笑,翻身把他壓在身底下,望著他略顯呆滯的臉,柔柔道:“爺要驗一驗,我還要驗一驗呢,且叫我驗驗你有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封敬亭挑眉,“這你如何能驗的出來?”

郭文鶯抿著嘴笑,然後很賣力的扒他的衣服,驗不驗的出來她不知道,只不過左右心情不好,拿他發洩一下吧。她磋磨了自己那麼久,還不興叫他也受一回嗎?

她這麼主動的寬衣解帶,封敬亭甚是受用,眯著眼看她,見她紅著一張臉一件件解著他的衣服,那模樣甚是可愛。他強忍著衝動,耐著性子感受著她的小手在身上撫摸。那溫潤柔軟的手摸遍他身上每一寸肌膚,那麻麻癢癢的感覺還真是種折磨。

封敬亭有些忍不下了,也不知是客棧太熱還是怎麼的,額頭的汗啪嗒啪嗒往下掉,他急道:“嬌嬌,你這是想急死了爺嗎?”

郭文鶯“哦”了一聲,看他每次都很順利,可輪到她的時候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