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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道：“還。。。還有。。。那。。。那個演員。”

老王像是信了春哥似的，精神飽滿，語氣激昂，李陽傻愣愣的看著老王的突變狀態，下意識的後腿一步，老王的二次爆發開始了。

“那叫演員？那叫什麼演員？從哪裡來的演員，說起話來，不是騷，就是浪，渾身跟沒骨頭似的，不是靠這個就是靠那個，一身的大紅色旗袍，國粹啊！大華民族的國衣啊！這就是在糟蹋祖宗。”

老王的胸口起伏不定，那一聲聲怒吼，帶著難以形容的痛心，憤怒。

“前面，前面竟然是半開的，連胸都擋不住，你乾脆不穿得了，用得著露的那麼費勁嘛？再說說那張臉，眉毛畫的跟拿燒火棍漆的似的，好好的煙燻妝，給整成粉紅色，這是哪個極品給畫的啊，你給我拿煙燻出個粉紅色來？鼻子倒是小巧，可那張嘴，那張嘴能看？要不是前面給我說過這是女主兒，我都以為是哪個腦殘故意來噁心我的。”

老王的聲音突然有了難以形容的失落感。

“演員，總的有個演員的樣子吧，起碼得有最基本的職業素養吧。”老王的聲音帶著哭腔，那種心痛，連一步外的李陽都能感受的到，蔣月抱著老王，像抱著個孩子。

老王的聲音有著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好嘛，讓她隨便發揮幾個人設，她倒好，大戶小姐像流鶯，都市白領像流鶯，讓她演個80歲的老太太，都尼瑪還是流鶯！”

老王真哭了，趴在蔣月懷裡哭的像個孩子。

彤彤傻傻地站在書房門口，穎穎陪在她身邊，看到老王哭了，懂事的帶著彤彤回到書房。

李陽在旁邊默默看著，他能感受到老王心底的無奈、絕望、委屈、還有深深的無力感，就像是自己最心愛的東西被人肆意的踐踏、糟蹋，自己卻毫無辦法一樣。

蔣月心疼老王，就像哄孩子一樣抱著老王，手在老王背上輕輕拍著，一邊拍一邊勸著老王，

“好了，好了，不哭了，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好，這個世界太大，人太多，咱們太渺小，只能做好自己，乖，不哭了，別讓陽子看了笑話。”

最後一句話管用，老王電打的一樣跳出蔣月的懷抱，一張老臉通紅，胡亂的擦了擦眼睛，都不好意思看李陽，低著頭衝進衛生間。

蔣月憐惜的看著丈夫消失的背影，拍了拍沙發，示意李陽坐下。

“你以前知道你哥嘛？”

李陽搖了搖頭。

“他呀，在圈子裡挺有名，人人都說他傲，說他恃才傲物，說他目空一切，給他取了個外號叫“王大爺”，其實，他呀，不傲，一點都不傲。”

蔣月的眼睛紅紅的，眼淚在眼眶打著轉，聲音裡滿滿的都是心疼跟憐惜。

“他呀，就是太愛電影了。”

蔣月的眼淚還是掉了出來，順著臉頰使勁的流。

“他呀，就是太天真了，總以為所有人都應該和他一樣，尊重電影，可他就是不願意明白，有些人拍電影並不是因為喜歡電影，緊緊是為了錢而已，而有些人拍電影，也只是為了捧人而已，大家都各有各的目的，各有各的理由，他呀，總是不願意認清這些。”

蔣月含著淚，笑著問李陽，“陽子，你說你哥是不是很傻？在這個圈子裡都十幾年了，還是不願看不清這些，你說他是不是傻？是不是很傻？”

問完，蔣月也沒等李陽回答，像是自言自語般的呢喃道：“可我呀，就是愛他傻，從我看見他的第一眼，我就愛，一直愛。”

蔣月白淨的俏臉兒稍揚，閃著動人的微笑，任由臉上的淚水肆意灑落，像個任性的孩子。

老王背順著衛生間的門向下滑去，任由自己癱坐晶亮的地板上，哭的像個孩子。

李陽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任性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