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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柔婷道:“今天下午我要去陳教授那裡複診,張書記願不願意和我同去?”她說完。歉然道:“我知道,可能我的要求有些冒昧,但是我對醫術真的是一無所知。”
連張大官人自己都覺得自己多管閒事。他和謝坤舉夫婦本是矛盾對立的兩方,可現在自己又主動插手趙柔婷的事情,唯一能夠做出解釋的就是醫者父母心,張大官人看到趙柔婷的狀況不知不覺產生了同情心。身為醫者,張大官人最為憎恨的就是有人透過自身的醫術害人。正所謂一碼歸一碼,雖然他對謝坤舉夫婦的作為有所不滿,但是他並不能因為這件事而見死不救。
周興國和謝坤舉圍著馬場騎了幾圈之後回到休息區,周興國翻身下馬道:“三弟,你不來試試?”
張揚笑著搖了搖頭道:“不了。昨兒腰擰了,受不了顛簸。”
遠處傳來顧養養和柳丹晨的歡笑之聲,她們你追我趕玩得倒是開心。
謝坤舉來到妻子身邊坐下,趙柔婷體貼地遞給他一杯茶。
周興國道:“真是讓人羨慕啊,舉案齊眉,相敬如賓。”
謝坤舉笑道:“我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就是娶了柔婷為妻。”
趙柔婷微笑嗔道:“行了,別在人前曬恩愛了。”
謝坤舉道:“我們本來就恩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張揚笑眯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此時賽馬場上忽然發生了變故,柳丹晨所騎得那匹馬兒不知怎麼受了驚,在賽道上上躥下跳,柳丹晨嚇得花容失色。緊緊抓住韁繩,雙手摟住了賽馬的脖子。
周興國大聲道:“不要慌。抓緊韁繩。”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匹紅色賽馬已經改變方向,朝著休息區狂奔而來,賽道旁約有一米高度的圍欄輕鬆躍過。
休息區的人們慌忙起身逃走,生怕被這匹發狂的賽馬衝撞。
張大官人放下茶盞,大步向那匹賽馬迎去。柳丹晨俏臉慘白,看到張揚迎了上來,驚呼道:“讓開,你趕緊讓開!”眼看賽馬的前蹄就要踏在張揚的身軀之上,張大官人倏然一閃,從馬前繞到了馬側,一把穩穩抓住了馬韁,伴隨著他的一聲怒喝,硬生生將賽馬拉住,那賽馬一聲長嘶,兩隻前蹄高揚而起,馬身幾乎和地面形成了直角。
柳丹晨嬌呼一聲,身軀被甩了出去,張大官人眼疾手快,穩穩將她抱在懷中,一手仍然拉著馬韁。
那賽馬掙扎了一通,發現無法掙脫張揚的束縛,終於平靜了下來。
張大官人將柳丹晨放下,然後牽著韁繩將馬兒送給了隨後趕到的馬師,翟名望也聞訊趕來,西山馬場開業這麼久很少出現這種事情,在他的印象中,一次是張揚和陳安邦賽馬的時候,陳安邦的賽馬突然發瘋,然後就是這次,巧合的是,兩次張揚都在場,也就是說兩次都跟他有關,這貨和自己命宮不合嗎?
翟名望心中嘀咕著,可這種話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出來的。
柳丹晨經過這起風波,情緒大受影響,沒多久就告辭離去,顧養養主動提出去送她。
謝坤舉夫婦也隨後告退。
周興國和張揚走得最晚,臨行之前,張揚還特地去看了一下那匹突然發瘋的賽馬,馬兒已經被關到了馬廄之中,不過情緒還是相當的不安,在馬廄之中焦躁地轉著圈兒,不時發出嘶鳴。
那馬師解釋道:“平時這匹馬性情最為溫順,不知今天怎麼了?”
張揚跟他商量了一下,走入馬廄之中,那馬兒看到張揚,一雙耳朵頓時支楞了起來,顯然認得這位就是剛才把它硬生生給拽住的。張大官人張開雙手,手心向前,示意自己並沒帶什麼東西,靠近賽馬之時,那馬兒不安的四蹄踏步,不停打著響鼻。
張揚將賽馬逼到牆角,終於將手掌落在賽馬身上,張大官人雖然沒有專攻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