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承擔責任吧?”

文浩南笑著搖了搖頭,不緊不慢道:“丁小姐對現代的刑偵技術可能不甚瞭解,我們可以透過染色體比對確定一個人的身份,即使這個人的外貌已經發生改變,只要我們找到了他的頭髮、體液和面板碎屑,從中都可能確定這個人的身份。”

丁琳的內心已經開始慌亂,但是她的表情依舊從容,她認為文浩南目前的話只是在危言聳聽。是為了擾亂她陣腳而故意丟擲的言論,丁琳道:“文局,你到底想幹什麼?沒有證據就可以隨便抓我回來問話嗎?我要見我的律師。”

文浩南道:“會見到的,你一定需要一位辯護律師。”他的目光仍然沒有從丁琳的臉上離開,仔細觀察著她表情上的每一個細微變化,低聲道:“劉新生住在傭人房,我們在他的房間內找到了一些毛髮,如果單憑毛髮確定一個人的身份並不是那麼容易。可是我們剛巧在丁小姐的臥室內找到了一些用過的紙巾,上面剛巧有些體液。”

雖然文浩南說得婉轉,可是丁琳的臉已經開始發熱,她的內心感覺被人狠狠抽了一記。似乎自己被人扒光,正**的呈現在文浩南的面前,這種感覺讓她異常的羞辱,丁琳咬了咬嘴唇。並沒有回應。

文浩南道:“沒聽說過丁小姐有男朋友,可是過去你曾經有過。於是我們翻出了一個人的樣本,透過比對,我們發現,這些毛髮和體液和一個失蹤的人高度吻合。”他又拿出一張照片,慢慢翻轉過來。推到桌子的中心:“潘強!劉新生就是潘強,他當年殺死馮敬國之後逃之夭夭。想不到現在搖身一變成為了你的司機,而且這司機還經常出入丁小姐的閨房。”

“你胡說!”丁琳已經失去了鎮定。

文浩南嘆了口氣道:“沒有證據,我是不會這麼說的,畢竟這關係到一位富家千金的名譽,至於落在我們鑑證部門的紙巾,也未必能夠說明你和這件事情有關。可是在上面不僅僅是潘強一個人的體液,還有部分屬於丁小姐您的。這就不能不讓人浮想聯翩了。”

丁琳道:“我以為他只是一個司機,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我承認,我和他之間有過親密關係,這有怎樣?我的私生活問題也需要警方過問嗎?”

文浩南道:“丁小姐說得究竟是不是實話,我不知道,也許一切只能等我們找到潘強才能證實,可是,現在我們高度懷疑你和馮敬國被殺一案有關。”

“我沒有殺他!”

文浩南道:“可惜你證實不了這一點,想要洗清你的嫌疑,除非潘強作證!”

袁孝商站在自己的辦公室內,表情陰沉的可怕,三哥袁孝兵坐在本屬於他的地方,默默抽著雪茄,袁孝兵道:“我一定要幹掉文浩南。”

袁孝商低聲道:“他不是普通人,如果對他下手,就等於把我們自己逼上了絕路。”

“老四,怎麼辦?大哥已經被省廳控制起來了,我們當兄弟的總不能看著大哥遇到麻煩而坐視不理?”

袁孝商道:“幫一定要幫,但是要講究策略。”

袁孝兵道:“講究策略?難道就這樣按兵不動?如果這樣下去,就算我們不去找他,他也會找到我們的頭上。你有沒有聽說,文浩南已經對丁家下手了,丁琳被他抓了進去,據說是因為馮敬國的案子。”

袁孝商不屑道:“這女人本來就不清白,馮敬國怎麼死的?還不是得罪了他們老丁家。”

袁孝兵低聲道:“我聽說潘強回來了。”

袁孝商冷笑了一聲,轉身道:“所以,現在根本不用我們出手。”

袁孝兵詫異地望著袁孝商道:“老四,你早就知道這件事?”

袁孝商道:“二哥的死,丁家有最大的嫌疑,我一直都在提防他們對我們兄弟出手,所以對他們的關注自然要多一些。丁高山兄弟死後,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