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有些同情地看著劉豔紅,關於她冒雨連夜前往荊山,外界有很多種說法,其中有一種說法是她前往荊山為了和吳明見面。在張揚看來這種說法相當的可笑,且不說劉豔紅和吳明之間並沒有明確戀愛關係,就算他們真的成為情侶,劉豔紅也不可能利用公家的車輛冒雨趕往荊山和他相會。不過有一點能夠確定,劉豔紅前往荊山之前曾經接到過一個神秘電話,到現在仍然沒有查清那個電話究竟是誰打來的。

劉豔紅道:“我想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不然我不會冒雨前往。”

兩人談話的時候,聽到後面響起腳步聲,隨後聽到荊山市委書記吳明的聲音:“豔紅,原來你在這裡啊!”

張揚轉過身去,看到吳明身穿深藍色的西裝,手捧一束鮮花走了過來,張揚過去一直都不喜歡吳明這個人,認為這個人太過投機,在政治上處處鑽營,而且他還和省黨校教務主任張立蘭有染,不過自從劉豔紅出車禍之後,張揚對吳明的印象有所改觀,劉豔紅受傷這麼久,幾乎吳明每隔半個月就會來探望她一次。如今的劉豔紅還沒有確定可以康復,就算她康復之後,也未必能夠繼續勝任原來的工作,可吳明始終表現的不離不棄,這就不能用偽裝來解釋了。連張揚都相信,吳明對劉豔紅的確產生了感情。

劉豔紅笑道:“吳明來了!”

吳明道:“我去滬海開會,順路過來看看你,等會兒我就得走,司機還在外面等著呢。”

劉豔紅道:“你工作忙就不要過來了啊!”

吳明笑道:“有時間,而且想來看看你的康復情況。”他說完又朝張揚笑了笑道:“張揚什麼時候來的?”

張大官人笑道:“有一會兒了,我正打算走呢,你們聊!”

吳明道:“別啊,我這就走!”

張揚笑道:“我的事情說完了,你的事情還沒說完,你們好好聊。”

張揚走後,吳明又道:“豔紅,我託人買了兩盒上好的鹿筋放在你房間裡了,聽說對你的康復有好處。”

劉豔紅嘆了口氣道:“吳明,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以後就別為了我折騰了。”

吳明道:“豔紅,我願意!”

劉豔紅搖了搖頭,抬起頭看著灰濛濛的天空,輕聲道:“我現在連正常行走都不能,憑你的條件,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何苦在我這個殘廢身上浪費精力,你需要的是一個能夠給你事業幫助的賢內助,而不是一個連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

吳明道:“豔紅,難道現在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思嗎?”

劉豔紅道:“咱們都是成年人,對待任何問題都要冷靜,以我對你的瞭解,你並不是一個缺乏理性的人,吳明,你應該清楚,你對我沒有任何的義務和責任,你不用感到任何的壓力,這段時間你對我已經夠好,我不想欠你太多,你明白嗎?”

吳明道:“豔紅,我承認,最開始接近你的時候,我的確抱有一定的政治目的,可後來一切就已經改變了,我在乎的是你的人,而不是其他!”

劉豔紅淡然笑道:“我相信你的話,但是我必須勸你要理智,以我現在的樣子本來是沒有資格拒絕別人的,可是吳明,正是因為我相信你的話,所以我不想欺騙你,我對你沒有那種感情。”

吳明道:“我不在乎!”

劉豔紅有些愣了,她從未想到吳明是如此倔強的人。

三寶和尚遇到了麻煩,確切地說應該是秋霞古寺的重建遇到了麻煩,如今寺廟的主體已經基本建成,但是安德淵答應的一億新臺幣的善款卻因為他的意外死亡而全部泡湯。

如今的新城指揮部已經不是秦清和張揚在任的時候,對秋霞古寺的重建工作雖然表現出了足夠的重視,但是在財政上的扶持顯然力度大不如前,三寶和尚跑了幾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