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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回到常凌峰身邊,看到他的身上也沾染了不少的鮮血,血來自於章睿融的身上,不過現在流血已經止住了,張揚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勢,向常凌峰道:“不妨事,沒有生命危險。”他說話的時候手掌按壓在章睿融的肩頭,以內力將彈頭從她的體內吸了出來。

常凌峰對張揚的醫術還是知之甚深的,既然張揚說她沒事,就不會有事,張揚將隨身攜帶的金創藥遞給常凌峰,此時外面響起警笛聲還有救護車的呼嘯聲,張揚向常凌峰道:“你先送她去醫院,我得去現場配合調查。”

趙國強望著高掛在牆上的那具屍體,在他們到來之前殺手就已經死了,地上流了一大灘鮮血,幾名警察一邊拍照一邊搖晃著腦袋,不可思議,誰都無法想象張書記是怎麼從這麼遠的距離投擲一根螺紋鋼將這殺手釘在牆上的。

張大官人抱著膀子若無其事的在一旁看著,剛才他已經把整個過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趙國強示意他們去門外說話。

來到走廊上,趙國強的第一句話就是:“我看你應該去參加奧運會標槍比賽。”

張大官人道:“我原本也沒想把他給扎死,誰曾想這孫子非得要躲,這一躲就把要害給迎上去了,我本來還想留個活口呢。”

趙國強道:“這麼粗一根螺紋鋼,就算沒戳中心臟也夠嗆,你下手可夠狠的。”

張大官人道:“我可是正當防衛,這孫子拿著槍呢。”

趙國強道:“我也沒說要追究你的刑事責任。”

張大官人道:“我本來就沒責任啊!”

趙國強道:“照你說這名狙擊手的目標是章睿融?”

張大官人點了點頭道:“應該是這樣。”

趙國強道:“根據我掌握的情況,這一槍他瞄準的並非是章睿融的要害。”

張揚道:“這殺手是個膿包,準星也太差了。”

趙國強道:“他的身份已經查到了,姜學東,過去在西疆當過特種兵,專門司職狙擊手,槍法很好,不敢說百發百中,也是百步穿楊的狠角色,根據現場情況來看,他在這樣的距離下如果想射殺章睿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張揚低聲道:“你是說他壓根就沒想殺章睿融?”

趙國強道:“只是一種可能,也可能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他射擊的那一槍大失水準,不過在他射出一槍之後,並沒有繼續射擊,如果不是你追出去,他或許不會發動後續射擊。”

張揚道:“你是說是我逼他的?”

趙國強道:“這件事的確有些蹊蹺,章碧君已經死了,什麼人那麼狠,居然馬上又將槍口對準她的侄女?”

張揚道:“這事兒必須交給你們查了,好在今天沒出人命。”

趙國強並不認同他的說法:“姜學東不是人命?”

張揚道:“他活該!”他看了看時間,想起今天和杜天野的邀約,不由得嘆了口氣道:“國強,我現在能走了嗎?”

趙國強道:“你看著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就這麼消失,難道心底一點感覺都沒有?”

張揚道:“當時的情況就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麼做?我要是不果斷出手,這狗日的就逃了,像這種人死有餘辜!”

趙國強本想反駁他,卻看到有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向他們走了過來。其中一個禿頂的中年男子向他們點了點頭道:“兩位好,我們是國安特派專員,來這裡是為了瞭解一下剛才的情況。”

張揚不想和這幫人多作糾纏,他向趙國強道:“趙局,我先走一步,有什麼事情隨時給我電話。”

趙國強點了點頭。

那名禿頂男子卻道:“張揚同志,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