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用動員,熱烈的掌聲就已經響起來了,利用這次會議,張揚成的排除了異己,也讓招商辦的每一位成員打心底產生了危機感,他們都清楚地意識到這招商辦的真正主人是誰!

宋樹誠在辦公室內默默品味著他茶杯中的清茶,他的目光注視著窗外,樹枝在不斷晃動著,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低聲道:“樹欲靜而風不止……”

張揚週日抵達了江城,考慮到最近可能要頻繁來往於春陽和江城之間,他選擇自己開車前往,不過這廝的路感的確不怎麼強,一路之上不時的停停問問,到江城不過八十五公里的距離他開了整整兩個小時,等進入江城城區,川流不息的車流,錯綜複雜的路口更讓這廝眼花繚亂,雖說他去過北原的省會靜安,可那畢竟是在楚嫣然的帶領下,江城雖然不是省會,卻是平海北部最大的城市,北方經濟的中心,城市面積並不次於靜安,而且因為歷史悠久的緣故,城區道路十分複雜,張揚一邊開著車,一邊四處張望著,看看能不能找到買地圖的地方,可在二環路上挪了老半天,也沒找到一個。

一不留神闖了個紅燈,交警指著他示意他把吉普車靠邊停下,張揚暗叫晦氣,把車慢慢靠在路邊,把本兒掏了出來。

交警走到他面前敬了一個禮,禮貌的說:“同志,請你出示您的駕駛證,行駛證!”

張揚慌忙把本兒遞了過去,行駛證倒是有,只不過是過期的,畢竟這輛車是駕校的報廢車,張揚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妙了,所以就沒把行駛證拿出來。陪著笑臉道:“交警同志,我沒留神,我承認錯誤,您開罰單吧,我認罰!”心說你開多少罰單我都不怕,反正車是報廢的。

交警堅持道:“請出示您的行駛證!”

張揚裝模作樣的看了看包,一驚一乍的道:“壞了,我這行駛證忘帶了,你看你看,我只顧著來江城辦事,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請下車,按照規定,車輛沒有行駛證是不能上路行駛的。”

“同志你看我還有急事兒,能不能通融通融?”張揚從後座上拿出一條阿詩瑪想塞給那交警。

想不到這交警還十分認真,神情頓時嚴肅了起來:“同志你不要搞這種事情,請下車!”

張揚這時候才意識到有電話的好處,假如手上有部手機,給李長宇打個電話這種事情應該很容易解決。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張揚道:“警察同志,我真有急事兒,我是來找你們新來的李副市長彙報工作的。”

“你認識許書記也沒用,違章就要處罰!”

張揚欣賞堅持原則的人,可是卻不喜歡這種毫無底線堅持原則的人,他點了點頭,忽然開動了汽車重新向主幹道駛去,交警怒吼道:“你幹什麼?給我站住!”

張揚也沒有開走的意思,車子剛剛駛入主幹道就停了下來,然後推開車門笑眯眯望著那個臉漲得通紅的小交警:“不好意思,一不留神把油門當剎車踩了!”

“鑰匙!”

張大官人手一揚,一串亮光閃閃的東西準確無誤的從下水道的格柵中漏了進去:“嚇死我了,壞了,鑰匙掉陰溝裡了。”

這下可麻煩了吉普車停在道路中間,很快就造成了路堵,交警怒氣衝衝的用對講機聯絡拖車,可他聯絡拖車這夫路堵已經變得越發嚴重起來,張揚抱著膀子樂呵呵看著他。

一名年紀稍大的交警走了過來,向那名交警吼叫道:“秦白,你搞什麼名堂?”

那名叫秦白的交警憤然道:“他沒有行駛證,還抗拒執法!”

張揚做了個無辜的手勢:“我可沒抗拒執法,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本兒還在你手裡,車我也沒開走!”

老交警到底經驗豐富,他低聲詢問秦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然後走向張揚:“走吧!別跟我這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