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登高坐在辦公室裡,臉都綠了,自己這不是倒黴催的嗎?幹嘛去給陳家年倒酒?剛才回來的路上迎頭遇到了陳家年,他主動打招呼,陳家年根本不理會他,看來是把這筆帳算在自己頭上了。

張登高委屈,他認為自己q前的困境全都是張揚造成的,苦於又沒有證據,可向孫東強解釋了半天,似乎也沒起到任何的作用,這個黑鍋看來只能自己背了。

臨下班的時候,張揚把張登高叫到了辦公室裡,張登高心中對張揚不滿,臉上還得陪著笑,誰讓他是下屬呢,可笑得實在難看。

張揚示意張登高把房門關上,然後道:“張登高,我沒的罪過你吧,你怎麼這麼坑我?”

張登高欲哭無淚,真他媽賊喊捉賊,這世上還有沒有公理可言?他咬了咬嘴唇:“我沒幹,清者自清!”

張揚道:“中午的聚餐是你安排的,陳副市長的雪碧是你倒的!”

張登高再也忍不住了:“可那瓶雪碧是放在我們之間的!”

張揚故作糊塗道:“是嗎?”他仔細想了想:“好像是,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在雪碧上動了手腳?”

張登高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頭搖的跟撥浪玫似的:“我沒這個意思,我真沒這個意思!”張揚道:“登高同志,我知道你心裡憋屈,我也一樣,窩囊的很,

張登高才是最鬱悶的人,他之所以鬱悶,是因為無辜,因為委屈他仔仔細細的回憶,他當時們好好地聚餐,最後弄成了這個地步,你說,會不會有人故意藉著這件事整我?”

張揚這麼一說,張登高覺著張揚似乎也應該是無辜的,除手中途去廁所,沒見他出去幾次,再說了,中午根本沒有安排白酒,這白酒是哪兒來的?難道是招待所內部有人在整他們,或者說是想整張揚,陳家年無辜的撞在了槍口上?張登高道:“張市長,我回頭找招待所的相關人員問一問。”張揚道:“問清楚最好i…”

此時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張揚拿起電話,聽到裡面恭敬的聲音:“張市長,我是劉強啊!”張揚愣了下,才把劉強和教育局長對上號。

劉強道:“張市長,晚上有沒有空,我在皇頭王定了位子,想向您彙報彙報工作!”

張揚呵呵笑了起來,不用問,這廝是因為白天的事情,害怕得罪自己,所以晚上擺酒賠罪的。張大官人道:“下班時間談什麼工作?”

劉強微微一怔,馬上又道:“那就增進一下感情!電視臺梁臺長也去!”

張揚聽到劉強把梁豔搬了出來,心中已經明白,肯定是梁豔把他們的同學關係對外大肆宣揚了,這女人真是沒什麼水準,他有些後悔委託梁豔幫自己找房子了,張揚道:“好吧!”

劉強歡天喜地道:“我派車去接您?”“不了,我自己去!”“那好,晚上六點,我在魚頭王推雲閣恭候張市長大駕!

張揚放下電話,張登高仍然老老實實坐在那裡,張揚正準備邀他同去,可電話又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這次打電話過來的是衛生局長馮春生,馮春生也邀請張揚晚上吃飯的,人不能做錯事,否則肯定心虛,劉強和馮春生都是這樣,他們因為白天的事情都十分後悔,雖然這位新來的副市長看起來似乎沒有介意,可他們心裡仍然不踏實,想有所表示,當面向張揚道歉。

張揚知道馮春生和劉強的日的相同,可他答應劉強在先,馮春生那裡就不能去了,他笑道:“老馮啊,今晚我有事兒!”

馮春生慌忙道:“那就明天,張市長,你看明天行嗎…?”

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讓張大官人好不受用,他故意沉吟著:“明天啊……”他這邊沉吟的時候,電話那頭的馮春生正在承受著煎熬,張揚道:“明天應該沒啥事,電話聯絡吧!”

“噯!”馮春生歡天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