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林黥也不爭辯,笑道:“有些人勞碌一輩子,也就幾千塊錢的遺產,我能這麼值錢,真的是祖上冒青煙、福星高照了!”也不知道老頭子那塊墳上有沒有冒青煙,估計還得自己回去的時候在旁邊插上幾柱線香才有得煙冒,還只能是灰白的那種。

“就是,便宜你了!”水月佳欣不迭地點頭,笑得很真誠很善良,那神情像是在告訴林黥,她這是在給他施大恩惠。

“進去了能出來再說吧!”林黥把頭扭向窗外,感受著那股迎面而來涼風,幾天來的頹廢感被吹得一滴不剩。

“什麼意思?別詛咒我啊!”水月佳欣沒感覺出來他話裡有話,只是單純的以為他擔心自己賽車會受傷,心裡還一陣甜蜜的感動。

林黥沒再多說什麼,若不是想知道趙霄身後是不是搭著諸葛耶鳴這條線,他還真沒心思來看水月佳欣比賽,以他現在的飆車水平,這樣的比賽真看不上眼。

從蘭博基尼上出來,林黥微微皺了皺眉頭,整個賽車場沒有想象中的氣氛,反而安靜得很詭異,看臺上也就零零落落的坐著幾個人,黑暗中不太能看得清那幾個人的面容,不過從他們並沒有發出想象中的尖叫聲來看,應該和組織這場車賽的人是脫不了關係的。

“欣姐,我們可是等了你兩個小時呢!要再不來,我就算你棄權了!”

蘭博基尼旁邊停了輛白色的法拉利,透過賽場內照射過來的光線可以看到,駕駛座上坐著一個約莫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平頭,身材瘦小,林黥注意過,從蘭博基尼開進來都沒朝這邊望過一眼,閉著眼睛,胸口緩緩起伏,一副老僧入定模樣。是高手,這是林黥第一個感覺,賽車這一行心性很重要,做到全神貫注心無旁騖不是靠勤勉就能達到的,這個年輕人就給人一種心若冰清天塌不驚的感覺。

包超早就站在法拉利旁邊,一手夾著雪茄,一手摟著穿著火爆幾乎是在用布匹遮身的高巧巧,直到水月佳欣從蘭博基尼上走下來,他才笑著走過來打招呼,一開口就帶著輕微的責怪。

“草包,你是這次比賽的裁判?”水月佳欣不屑地冷笑,掃了眼周圍安靜的看臺,不等包超回話,又問道:“草包,這次比賽怎麼不宣傳?看臺上冷清得不像話!”

包超苦笑了一聲,無奈道:“我以為憑欣姐的名氣根本就不用做宣傳的,誰知道會是這樣的場面啊?那群人的眼睛都他們長**上了,毛都不知道注意!”

“別跟我廢話!你就一個草包,辦點事情十成有九成半都在敷衍了事!叫你草包還真沒叫錯!”水月佳欣指著他的鼻子就怒罵,飆車沒那種喧囂尖叫的氣氛讓她感覺少了很多快感,要不是還有和林黥的賭注在那,她還真想直接一走了之。林黥倒是沒想到,路上答應的這個賭博還是讓她留下來的原因。

“欣姐,你可別埋汰我!我給你找到了這樣的對手,這功勞怎麼著也值得你誇獎幾句吧?”包超依舊陪著一臉的笑意,卻不顯得謙卑,腰桿挺得筆直,一手雪茄一手美女的看著也像個日子愜意的紈絝。

“滾一邊去!別影響我賽車的心情,張羅一下就開始吧!我還等著收個男奴呢!”水月佳欣沒了耐性,轉身就鑽進了車裡,一想到贏了就能收林黥做一輩子的男奴,小心肝跳得賊厲害,收過來了,他就別想再跑了!什麼楚心如,什麼歐陽婉婉,什麼陳思敏的都得靠邊站!

林黥沒像上次一樣坐在後座上,這算起來只是個友誼性質的比賽,沒有任何的賭注,也就沒擺得那麼正規。在看臺上找了個靠前的位置坐了下來,安靜地等著看比賽,眼角餘光卻不時地掃向右手邊五六米處的四個人。

儘管不怎麼正規,可包超還是讓穿著火爆的高巧巧扭著**走到起跑線上,揮下紅旗的那一刻,蘭博基尼和法拉利同時竄了出去。

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