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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上次來家裡我倒是聽到席老師這麼說了,只是我不知道是指這個。哈哈哈,現在倒是被他批評的人家的‘小打小鬧’養活他了,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山丹不由地感嘆道。
“嗯,王師兄也是十分厚道的人。是王師兄那時候上本科,席老師挑了十個學生做徒弟,對這十個人可謂悉心教導,現在還有五個在臨床一線,都是醫院的骨幹了。但是成就都不是很大,這也是席老師深為遺憾的地方。他一直跟大學裡和他同齡的一位李姓教授較勁,人家四個弟子,一個現在是中醫藥大學的副院長,一個是這個地區的名中醫,一個出國加拿大在當地赫赫有名,還有一個在一個地級市建立了一個經典中醫科研中心。相比較而言,他的弟子們都是在臨床小打小鬧,在這方面他是一直不得志的。也一直比較鬱悶,所以人家弟子一當上副院長,他就很不爽了,再加上幾個人給他穿小鞋,他一生氣就甩手走人了。”顧海平說起席老師離職的緣由。
“哦,怪不得!那我可以理解席老師的草率了。不過也能理解席老師的弟子們為什麼沒有成大氣候。從大學本科開始師從席老師,一個年輕人的視野和雄才大略也是從上大學開始積累的,縱觀席老師的人生和謀略,以及做事的氣概,大到做人的氣量和心胸,就可以斷定他的徒弟絕不會有怎樣大的胸襟和謀略。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山丹問顧海平。
“對的。還有是李教授早就不在人世了,你還有什麼好較勁的?人家的弟子有出息、有作為,也完全跟你沒有任何瓜葛,可他就是不服氣,每每說起來都是一頓義憤填膺的貶斥。好像人家的弟子根本就是投機鑽營才搞得那麼大名氣的。我常常跟他講:‘您老人家比他長命百歲就是你高明的有力證據啊。他再怎麼樣還不是治不好自己的病,英年早逝?’可是沒有用的。”顧海平很無奈地說。
“這個其實也不能說明他高明,人命由天不由人,可能正是因為李教授的才華橫溢才導致他英年早逝。而席老師其實自己心中很明白:他就是不如人家,但就是自己不願意承認,還在死較勁。這樣的胸襟和格局註定了他一生都不會有大成就,你信不信?即使你這次給他一個這麼好的平臺,他如果能把握,憑著他的學術和才華,完全可以做出一份大事業,但是我今天把話撂這兒:他會把這件事搞砸的。你不信等著瞧!”山丹斷言。
“我也有預感,只是我只能盡力而為,希望可以幫到他,盡人事聽天命吧。但願他能跳出那個‘小我’的圈子,不再那麼執拗和自我,把握這一次機會。”顧海平說道。
“你以為是他在跟人家較勁,其實是跟他自己較勁,你說是不是?人家沒有因為他的較勁有絲毫影響,而他自己呢?幾十年如一日地折磨自己,到頭來,跟幾個後生小輩較勁兒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說出去也是被人笑話的。”
“這或許就是他的命理格局,每個人都有他的出生、成長環境,說大一點,還有他三世帶來的習性,聰明如席老師都不能克服,可想而知命理這個東西是何等的強悍?按說席老師把《黃帝內經》已經幾乎到吃透了的程度,怎麼就在這一點上不能突破?”顧海平表示有點不能理解。
“說個自負一點的話:他的生長環境可能不盡如人意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沒能找到一位能和他琴瑟共鳴的愛人。因此,他一直是在一個人奮鬥,沒有一個人能給他最貼心的關懷和共鳴,也沒有人能從旁提醒和支援。所以他一直是孤家寡人地在奮鬥,性格之偏執也就能理解了。”山丹淺笑。
“嗯,你這句話又說到點子上了!我覺得遇到你之後,很多對事情和世事的認識和態度都有了很大的改變,你總是能在我有所偏頗時候及時把我拉回到主道上來,十幾年的生活習慣、思維習慣,我已經能按照你的思維來進行思考,甚至有時候遇到事就會想:要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