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氣壯的事情,席老師卻不去做,我也不能理解。可惜我的碩士導師已經高升調離了那裡,現在新上任的領導,我們都不熟。我去幫他去辦手續,人家說要本人去辦,看得出一定是上面的領導有交代,估計刁難。”顧海平無奈地說。

“席老師可能還是憋著一口氣,不願意見他們。問題是你一個個人跟人家一個大學,哪怕是大學領導較勁,你能叫得過嗎?人家是一個機構,你是一個個人,吃虧的還不是自己?人家照樣還是做領導,你連飯碗都丟了。人家肯定想:我叫你拽!我就不信你不來求我,除非你連職業資格都不要。可是席老師呢,又就是失業我也絕不低頭,這就難辦了。”山丹也表示無奈。

“那會兒席老師不打招呼就辭職走人,連一封辭職信都未遞交大學,人家也卯著勁不理他,按他礦工離職處理,什麼待遇都一抹擼光。我曾經建議他,就說自己生病了,寫個病假條給醫務處,就是不去上班,我看誰敢停了他的工資和待遇?可是,席老師就是要表現自己的硬氣,不肯耍賴。甚至是不計後果地隨性而為,到頭來,被動的就是自己了。”

“那是啊!你現在連職業的資格都沒有,人家怕什麼?你耗著唄。唉!所以我就是擔心,到時候,一言不合,席老師扭頭走人,那就慘了。”

“可是,這麼好的機會不跟他打招呼,我覺得也不對。到時候,我看還得你出面來把一些該說到頭前的醜話,委婉地提醒他。畢竟,這樣的投資,老闆掏的是自己的腰包,不像公家的東西,即使損失了,也沒有那麼心疼。我也想利用這樣的機會,好好培植一些中醫發展的基地,到時候能全國搞起來,就能夠成就一番大事業了。”顧海平憧憬道。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道義上也對,只是我擔心席老師……”山丹沒再說下去。

“嗯,我也擔心。只是,我覺得還是要知會一下席老師,他來不來、或者幹不幹、幹得好不好,是他的事,而我們要是沒有知會她,錯過這個機會,他可能就更加機會少了。就是到時候我做成什麼,請他出山,他那麼清高,恐怕也不願意仰仗一個學生晚輩,現在是開始,就請他,我覺得面子給足了他,應該沒有問題。”顧海平說道。

“你這麼遷就他,恐怕不妥。現在所做的事情,是大家合夥來乾的,你如果是這樣的心態恐怕行不通。席老師是人家花錢僱你來做事的,你再端著個高高在上的架子,像你這樣的唯恐沒有他就做不成事的心態是要不得的。倒是應該知會席老師,徵詢他的意思,但是一些約束和規則不是我來說,而是丁是丁卯是卯的人家來說,花人錢財替人辦事,人家可以尊重你,而不是供著你,這一點要搞清楚哦。”山丹直言不諱。

“唉!席老師,你還不知道,一不小心就不高興了。我就是有點怕他動不動就生氣的性格。”顧海平嘆口氣。

“就是這樣的性格,才把自己害成現在這樣,如果還不知道改一改,晚年的光景也好不到哪裡去。你想想,大家都是吃順氣飯的,這個世界沒誰還不照樣轉?沒有非你不可之說。沒有人會遷就你,只有你去遷就這個世界。誰願意花錢請個大爺回來?這大爺還不會好好做事。我看席老師就是對你們也是半遮半掩,從來沒有痛痛快快地說過一句話,問到什麼問題,都是說一半留一半,美其名曰:不到不點。其實,我覺得還是有點怕你們學走他的本事吧?”山丹毫不客氣地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缺陷,也無可厚非,我們只做好我們該做的就好了,至於席老師自己的宿命和人生路,我們盡力幫他,幫不了也沒辦法。”顧海平表示能理解席老師,對山丹的近乎指責有些不認同。

“你看莫師兄,就是一次學術會議上說道一個觀點,沒有指出是席老師的教導,席老師就把莫師兄罵得狗血噴頭,再無往來。在我認為,作為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