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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起點、感恩編輯、感恩一直以來相隨的朋友、讀者

週五,《靈性蒙古高原》上架。

我很開心。

2012年9月,在先生離去838天之後,我從地獄裡爬起來,拿起筆開始“傾述”。

想一想,原來也寫些東西,報刊發表過一些文章,記得當地一家報紙曾經就副刊想跟我長期約稿,而被我婉拒,原因是我沒有時間,我滿足於一粥一飯的小日子。

結婚生子後,就一心一意在過日子,照顧一大一小兩個人,基本放棄了臨床,也放棄了喜歡的閱讀和寫作,就這樣幸福而渾渾噩噩地過了十年。

直到博士畢業、事業如日中天的先生猝然離世,我突然從天堂掉入萬劫不復的地獄。我整個人像失去靈魂的殭屍,沒有思想、沒有思維,這樣的日子在過去了800多天後,我恢復了一些神智,我想我不該把“我的”人生就這樣荒廢了,慢慢地活過來,也尋找一個生命——或者說活下去的突破口。

於是,我拿起久違了的筆墨,開始在起點上傳我的《走過蒙古高原的生命》,(《靈性蒙古高原》的前身),隨著筆端流淌而出的文字,我的情感和情緒都得到舒緩。

寫作的初心是,用心寫一部經典大作。我一直堅信,只要傾注了真情和心血,憑著我的文字功底和流暢的思維,寫出一部好作品還是可能的。

上傳後,反響強烈,短短几個月時間就有了十幾萬的點選,還是我在斷斷續續地更新之下。

可惜後來清查,封閉了所有作品。我只好停下來等待,等待了很久之後,在書蟲姐姐和一些讀者、朋友的建議下,轉站到主站,也接受一個讀者的建議,改了作品名,可是,我現在卻有些後悔,覺得“走過蒙古高原的生命”更貼近作品,也更符合我的寫作初心。

可惜,已經用“靈性蒙古高原”這個名申請了“著作權登記”,並且和起點籤…約,想改回去有些難,不過想想,也倒安然:無論自己的孩子叫什麼名,不也是同一個孩子?

一直沒有明確的目的,比如籤…約,上…架之類事情,我甚至沒有心機去了解這些,只是在不停地書寫,從開始侷限於自我的小圈子到慢慢擴充套件開來關注大眾、關注民生、關注時代特徵,命題和視野宏大起來,我的生命也逐漸煥發出生機。

我很感恩,感恩起點在我生不如死時提供了一個給我安置生命期望的平臺;感恩原來的責編薯條的厚愛,她從萬千作品中看到我樸素而真摯的“拙作”,督促我籤…約;感謝主編胡說上架該作;非常感恩一直以來陪伴我喜怒哀樂的讀者們!特別感謝書蟲姐姐、奶奶、一竹、水清竹韻、月輝、徐家店、燕衡、沃土等等筆友幾年來的鼓勵、支援、相隨相伴。

一、風雨孕育的山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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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風雨孕育的山丹花

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全國人民都在轟轟烈烈地投身於“特殊時期”的戰鬥中。在“學大寨”、“多開田廣積糧”、“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鬧哄哄吵喳喳地社會背景下,一個雨霧濛濛的早上,昨天還在地裡拼命拔麥子爭當先進模範的鐵蛋兒媽準備臨盆了。

乾旱的草原,一個秋季都不曾下過雨,那天早上卻下起了毛毛細雨,這遠不是草原雨水的性格。草原的雨如同草原的人——直爽、豪邁、激烈。像極了當地的漢子——如草原旋風——說來即來說走就走、絕不拖泥帶水。今兒的雨倒像江南的淅淅細雨,一大早便開始淅淅瀝瀝個不停。

早起,鐵蛋兒媽起床就覺得肚子不得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