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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他出了什麼事,自己又拿什麼跟蕭老宰相交代,不妥,大大不妥!
「皇上姑且聽臣一言,西月王剛剛病逝,兩位王子正在爭奪王位,我們何不等他們鷸蚌相爭,再來個漁翁得利,也省得折損大批軍士。」暮彥執意出兵,又不讓他去,蕭別離只好嘗試著再次說服。
「你說的可是實情?」聽他這麼一說,白暮彥遲疑了。
聽到西月來犯,他便氣昏了頭,並未仔細分析過戰況,眼下蕭別離說的頭頭是道,若真是如此,便不急於出兵。
「句句屬實,臣也是剛得到線報,皇上若是不放心的話,再派人查探就是。」
「那好,就聽你一次,暫不出兵,先派探子前去查探虛實。」白暮彥思索了片刻,點頭同意了。
剛下朝,白暮彥便被太后請了過去,頭痛不已的他強打起精神,昏昏沉沉的坐上龍輦。
一進殿,白暮彥就知道不好,太后的臉色難看的緊,一定是知道了誤早朝的事。
「皇上,聽說您今日又誤了早朝。」果然,太后開口便是責備之意。
「母后,朕頭好昏。」這次他學聰明瞭,太后才一開口,他身子一晃,就往旁邊倒。
「快、快,還不快扶皇上躺下。」太后果然中招,忙命隨侍在旁的宮女太監上前扶他。
「嗯,還是母后這兒清靜,剛才朕都被吵昏了。」眯著雙眼躺在軟榻上,白暮彥此刻是真覺得難得安寧片刻。
「皇上是在為西月的事操心吧,看這臉白得跟雪似的,是不是奴才們沒侍候好,快些將參湯喝了,剛送來的,熱著呢。」太后仔細端詳著他的臉色,忍不住開口關心。
「母后也知道了,母后認為是戰好還是和好?」接過參湯,喝了一口,他抬眼問道。
「母后不過是個婦道人家,不懂政事,這事但憑皇上作主好了。」太后說著掏出隨身的絲絹擦了擦他的嘴,盡顯慈母本色。
「母后,朕覺得做這個皇上好難啊。」握著太后的手,白暮彥有很多話想說,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再難也得當,你身系皇朝命脈,這是躲不了的責任。」太后摸了摸他的臉,溫柔的笑著安慰。
「那是,朕是真命天子,累也是應該的。」輕輕舒了一口氣,白暮彥這才覺得輕鬆了許多。
「這就對了,皇上要是累了,就常來母后這裡坐坐。」
「對了,母后,蕊兒近來可好?」突然想起年方十四的小妹,他有好些日子不曾見過了。
小妹剛出生的時候,父皇正要給她起名,見他坐在一旁看書,一時興起便問了他,那時正值寒冬臘梅飄香,他脫口一個蕊字,小妹的名字就此定下了。
只可惜小妹自幼身體不好,多半時間都在別宮靜養,太子時期還能常去探望,但自從登基以來,政事繁忙,就不曾見過小妹,如今還真有些想她。
「好得很,前不久才來看過母后,還說下次再去見皇帝哥哥。」一提到女兒,太后就笑得闔不攏嘴,對小女兒也是極盡寵愛。
「朕也很想她,趕明兒個接她回來好好敘敘。」
「也好,皇上要是累了,就在母后這裡歇會兒吧。」
「嗯,朕小憩一下。」白暮彥閉上雙眼,進入了夢鄉。
這一睡便是一下午,直到晚膳時分,方才起身離去,這一覺好睡,人也神清氣爽了許多。
剛用過晚膳,命小安子將下午沒有處理完的奏摺呈上來,卻聽到小安子通報戶部尚書求見,他立刻放下奏摺,起身相迎。
「舅舅,這麼晚了還來找朕。」朝堂上是君臣,私下白暮彥還是喜歡以舅甥相稱。
「臣是來告訴皇上一個好訊息,自臣捐出俸祿之後,滿朝半數以上的官員也捐了不少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