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能說一下嗎?”

宰相眸裡掠過一抹精光,早早便料著何念蓉不會輕易服輸,幸好自己是問清了原因的,便道:“其實兩位館主所設計的婚宴,小女都甚是喜歡,只是那射箭和跨火盆的那個程式,何館主所設計的內容,著實把小女給嚇著了。正因為如此,小女才選擇了江館主,望何館主諒解,小女從小膽子就不大。”

江心兒微微一笑,果真不出她所料,何念蓉敗在此處了

宰相千金生性溫柔賢淑,卻也膽小異常,今天這兩幕情景,正是她想要看到的,也必定會出現的。

所以,她改變了射箭模式,那弓箭就算真射在身上也是不痛的,果然就贏得了莫雲的青睞。

何念蓉面色灰白,張口想要說話卻一時語窒,終於怒氣衝衝的坐了下去,轉頭不語。

宰相如何看不出她的鬱悶,只作不見,輕輕一笑,轉過頭來問向江心兒:“江館主,小女很是認同你們的婚禮方式,卻有一事不明白,託本相來問問,還望江館主能解答。”

江心兒道:“多謝莫小姐對我們花田喜事的鼓勵,有什麼想知道的,直問便是,心兒必定會詳細作答。”

宰相點了點頭道:“其實雲兒不明白的,便是那過火盆的事。盆裡燃著的同樣是火,為何江館主這邊的似乎未曾因為風勢而爆出火星,一直燒得很穩定,而且不會燒到裙子?”

宰相這問題,正中江心兒下懷,這可是她的得意之作啊,本來就想要引起注意的。江心兒笑了笑,對在一旁站著的周珊她們招了招手,後者會意,把燃著火的火盆端了過來。

江心兒道:“各位請看。”

說著,便把手放到了火苗上,見此情形,宰相大吃一驚,就算贏了太開心,也不用拿手去做烤豬蹄吧,大叫道:“江館主危險啊,這萬萬不可……”

但話音剛落,宰相卻看到江心兒的手絲毫無損,連面板都沒有紅一下。大為驚詫地道:“江館主,這明明是火,為何燒不到你?難道江館主有特殊的技能不成?”

江心兒笑著把手收回道:“宰相大人,這火盆裡放著的雖然是木和紙張,但那木上面是撒了些磷粉的。磷粉中溫下可以燃燒,這火盆下面燒著的是碳,達到了磷粉的自燃點,所以磷粉便燃著了,這看似是火舌,溫度卻不高,燙不傷人,別說是燒著東西了。宰相大人可以試試,看是否與心兒所說一樣,放心吧,心兒不敢讓相爺犯險的。”

宰相眼中靈光一亮,若有所思道:“原來是磷粉啊,這倒是新奇。前幾天欽天監裡的學士曾對本相說起此物,想不到一轉眼便被江館主運用起來,著實讓老夫佩服,江館主此次能勝出,並不是僥倖,確實是聰慧過人,懂得創新,真乃實至名歸也。”

雖說宰相此話是發自內心,卻是實實在在的下了何念蓉的面子。他一邊誇讚著江心兒,何念蓉臉色早已比烏雲還黑,何新貴臉上雖還有笑意,卻笑得甚是冰冷,雙眸的狠辣之色更甚。

江心兒雖是滿心歡喜,看到何新貴那種冷酷陰毒的眼神,也是心下生寒。這是要出什麼點子報復吧,看來何家輸了一場後,更要與她為敵了,不可不防。

蕭行遠在一旁默不作聲,一雙眼眸靜靜的觀察著何新貴。江心兒見蕭行遠眸裡的提防之色,想必小遠也察覺出幾分異樣了。

既然贏了,江心兒樂得表現自己的大度,以一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胸襟笑著回道:“宰相大人過獎了,心兒只是盡力為之。此次結果,是我的幸運,恰好以磷粉的低溫來解決火星易燃的問題,博得了相國千金的喜歡。其實何館主也是實力超群,光她那些富貴榮華的場面,就是我們花田喜事無法企及的。她手下軍師也多,出的點子也必然是最好的,花田喜事僥倖勝出,算是承讓了。”

“宰相大人”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