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兩人對李月嫦的清醒竟似不出意料,一點震驚的模樣也沒有,甚至沒有動手製住她,根本是一幅李月嫦已在其掌握之中,就像籠中鳥般再逃不出去的樣兒,不由得李月嫦心中更加恨苦。也不知怎麼著,她的腦子昏昏沉沉,竟似完全忘記了究竟是如何被兩人所制的,連這周遭環境,也是似明非明之間,若非下體傳來的感覺如此真實,李月嫦還真以為自己猶在夢中哩!

“你…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咬緊了銀牙,李月嫦只覺胸中火起,不過是兩個不知用了什麼下三濫手段汙她清白的淫賊,竟敢如此不放她在眼內!便不說她華山高手的身份,好歹李月嫦也是堂堂璐王之女,便是清白遭辱,也絕沒有就此任其宰割的道理,更沒有就這樣讓兩人輕視的份兒,“若想逃就快滾!本郡主沒有錢財給你們,也沒什麼好讓你們要脅的!”

“堂堂璐王爺的郡主,是這麼對恩人的呀!”

雖知無論術法或輕或重,中了術法的人都將受到其影響,要回到被施術前的狀態,可需要好長一段時間的休養才成,尤其這“採陰懾魂術”極為邪氣,便解術之後影響也難盡袪,中術者對中術之後的記憶將有一段時間的空白,需得靜下心來才能回想,而那邪術對身體的影響,更是難以解決,但眼見李月嫦竟是一幅不識好人心的羞怒模樣,教白欣玉想不火都難,“早知道朝廷中人這般忘恩復負義,就不救你了,咱們走吧!”

“你…”

雖說羞怒交集,但解術後李月嫦著實睡了一會,給白欣玉這一提點,原本被怒火佔滿的心思稍有分散,記憶便慢慢地恢復,李月嫦微按著頭,蹙眉苦思,浮上心頭的卻是她想也想不到會在自己身上發出的事。被擒、失身、慘遭邪術控制後的種種經歷,只令李月嫦嬌軀不住發顫、不住搖頭,既想將那段回憶完全驅出腦海,又似知道這只是徒勞無功似的,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來,眼中驕氣不再,只有惹人疼憐的軟弱,嘴上卻仍不松,“多…多謝二位相救…只是夜半來客,不便接待,還請…還請兩位明日登門造訪,只要不是過份的請求,月嫦必不薄待二位…”

“哼!”

聽李月嫦嘴上仍不饒人,竟當兩人救她是為了特殊目的,白欣玉愈聽愈火,若非她心知對華山派文奕青比她更是深惡痛絕,若自己不靜下心來,穩定住情況,怕李月嫦惡言相激之下,文奕青真會一掌打下去,她雖不由得冷哼一聲,心中卻拚命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若我們真有過份請求,又何必幫你解術?以你這般狀況,隨便找個男人丟在你房裡,你這堂堂朝廷郡主見了男人什麼事也幹得出來,到時候再要脅你輕鬆愉快,何必這樣惹人嫌?不知好歹!”

“算了,她初經重創,難免心情不定,你就少說兩句吧!”

見白欣玉嘴上雖狠,說的李月嫦臉上陣紅陣白,一幅想要發作卻不敢出口的模樣,但白欣玉的眼神卻轉了過來,在李月嫦抬不起頭的當兒,不住向自己使眼色,顯是要自己依原訂計畫行事。漢中派和華山派向為世仇,文奕青雖一見華山派之人便一肚子火,但事關家門大仇,何況真兇乃湘園山莊,就憑華山派連個幫兇都稱不上,最多算個應聲吆喝的小嘍囉,李月嫦更連嘍囉都算不上,這火氣非得按捺住不可。

伸手輕按住李月嫦被內的肩頭,文奕青身子俯了過去,只見李月嫦臉蛋兒氣的紅紅的,眶中淚水滾滾,似是隨時都要忍耐不住流下來似的,但肩頭被他按著,卻只是開始的微微一掙,後便全無異動,文奕青便知自己的計畫已成功了一半,“郡主放心,我們絕不會拿這點來要脅於你,至於其他的華山門人,他們未知究裡,只要郡主你好生隱瞞,相信他們也不會暗扯你後腿,此次之事不過是命中一劫,絕沒有人會怪你。”

見李月嫦在他的安慰之下,怒意已然全消,只是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