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了幾枚丹yào,這都是一些補氣生血的丹yào,可以快速地讓人生出損失的jīng血來,京城百寶觀就有賣的,秦之初買了不少備著。

他其實並不介意讓兇鬼吸食一些劉錫文的jīng血,兇鬼是他的sī人物品,能夠幫著他與人鬥法,用途不少,劉錫文還是一個不肯降服他的囚犯,一旦被他逃脫,那就是心腹大患,兩者孰輕孰重,秦之初還是分得清的。何況,劉錫文做為一名天生神力者,jīng血乃是大補之物,讓兇鬼吸食一些,對兇鬼是有好處的。

至於這樣做,是不是道德?是不是人道?秦之初是不去考慮的,安南王叛luàn,可從來沒有講過人道、道德、孝道、君臣大義,劉錫文做為安南王東路大軍前鋒營統領,屠戮平民,燒殺擄掠的事情沒少做,跟他講人道、道德,未免有些可笑。

就算是劉錫文雙手沒有沾染平民的鮮血,秦之初抓到他後,也會毫不猶豫用他的jīng血餵養兇鬼的。原因很簡單,他要守護永定縣,需要採取各種手段提升自己的實力,別說是讓兇鬼吸食劉錫文的jīng血了,如果殺死劉錫文,能夠讓兇鬼實力大增的話,他是一定會毫不猶豫做的。

劉錫文字來有些昏昏沉沉的,秦之初往他嘴裡塞丹yào,他就醒了過來,感覺到秦之初在給他喂東西,他拼命地往外吐。

“劉錫文,本縣還以為你不怕死呢,原來也是個怕死的貨。怎麼,本縣給你喂點毒yào,你就迫不及待地想吐出來,就這點視死如歸的氣概呀?”秦之初冷道。

毒yào?

劉錫文早就想死了,聞言,也不吐了,連忙蠕動著喉嚨,把嘴裡面的丹yào全都吞了進去。

秦之初看著劉錫文只求速死的模樣,搖了搖頭,“劉錫文,本來本縣還想問問你,有沒有歸降本縣的意思。現在看來,你還是沒有想通。算了,我就不問你了,還是接著讓兇鬼陪著你作伴吧。”

劉錫文恍惚間感覺自己似乎上了秦之初的當,氣急敗壞地嚷道:“狗官,有本事,你就殺了我。這樣折磨我,不是英雄好漢所為。”

秦之初好像是沒有聽見似得,又把鐵條勒住了劉錫文的嘴,“再好好想想吧,什麼時候想通了,覺得跟著本縣比跟著安南王謀反好,本縣就把你放出來。”

“狗官,你痴心妄想,本將軍永遠都不會背叛安南王的。”因為口中勒著鐵條,劉錫文的話說的有點含糊不清,但是秦之初還是能夠辨識出來的。

“冥頑不靈。”

秦之初有些鬱悶地走出縣衙大獄,他現在手下非常缺人,尤其是缺劉錫文這樣能夠打仗的猛將,如果能夠將劉錫文收服。

於公來講,能夠有效助他守城,甚至能夠硬碰硬地跟安南王的東路大軍趕上幾仗,於sī來講,他的手下多了這樣一員猛將,對他在官場上的發展是極為有利的,劉錫文剿匪、打仗都是一把好手,如果訓練得當,完全可以成為一個披荊斬棘一般的助手,是為他手中的一把利劍。

只是願望美好,想要變成現實,卻不是那麼容易。劉錫文到現在都沒有一點歸降的傾向,秦之初暫時只能陪著他耗下去,伺機尋找著能夠徹底降服他的辦法。

剛從縣衙大獄中走出來,關志文就匆匆走了過來,他現在穿著深綠sè、xiōng前xiōng後的補子是黃鸝的官袍,秦之初已經任命關志文做了永定縣的縣丞,統領永定縣一應民政、學政等事務。

“東翁,我找了你半天了,可算是找到你了。”關志文一臉的焦急,抵達永定縣之後的這十幾天,他每天都是忙著腳不沾地,整個人都瘦了許多。

“什麼事?關兄,不要著急,慢慢說。”秦之初溫言道。

關志文走的有點急,先喘了幾口粗氣,這才道:“有幾件事,也跟東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