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出其不意的用用,像靠地煞mí香撂倒安南王的東路大軍,根本就是痴心妄想。書mí群2

秦之初沒時間收拾這幾百名已經昏倒的叛軍,他一催腳下的飛舟,一個人就朝著數百丈之外的前鋒營營帳衝去。

前鋒營前天就在城外四五里處紮營,永定縣縣城內聚集的百姓一定聽到了訊息,此時正是他們人心惶惶的時候,現在必須要有一場大勝仗來鼓舞士氣,如果這場大勝仗是他秦之初一手促成的,那麼對於提振他在永定縣百姓中的人氣,必有大的效果。

還沒有飛到前鋒營的營帳,秦之初就把畫眉弓取了出來,搭上一枝破甲箭,瞄準中軍帳前的那根旗杆,嗖的一聲,就是一箭。

箭若流星而去,眼看著破甲箭就要將碗口粗細的旗杆shè斷,屆時大旗落地,前鋒營計程車氣必然要受到打擊。可就在這時候,從中軍帳中突然衝出一道黑影,他手持方天畫戟,矯捷如猿猴,以極快的速度,將手中的方天畫戟探出,正好擋在了破甲箭前。

嘣的一聲,破甲箭shè在方天畫戟的戟枝上。破甲箭就像是一頭撞在了石頭上的毒蛇一樣,應聲折為兩段,那方天畫戟不但一點事都沒有,手持方天畫戟的人,那手更是連抖都沒有抖一下。

擋住了破甲箭,那人站在了旗杆前,握著方天畫戟的手臂一彎。方天畫戟就指向了秦之初,“我聽說過你。秦之初,壬辰科的狀元,還是一名修真者。

秦之初,皇帝待你可不怎麼樣。僅僅因為你在郡主府暫避鋒芒,就貶你到寧清縣做了一個小小的縣主薄。可謂是奇恥大辱。

王爺憐惜你的才華,在我臨來之前,特地跟我講,如果我遇到了你,一定要轉告安南王招攬你的決心。王爺說了,只要你肯投靠我們。王爺馬上任命你為雷州府知府,將王爺的龍興之地jiāo給你打理。

秦之初,王爺如此真心待你,還不速速歸降?”

秦之初呵呵一笑。“多謝安南王賞識,不過在本縣看來,安南王對本縣的賞識也是有限,他要是真的賞識我,幹嘛不把自己的腦袋割下來,jiāo給我,讓我進獻給朝廷,到時候。本縣升官發財,一定不會忘了他的賞識知遇之恩的。”

那手持方天畫戟的人冷哼一聲。“牙尖嘴利。秦之初,不要以為學的幾手法術。就要逞猖狂,天下的奇人異士多了,能對付你的,更是如過河之鯽,數不勝數。今天,本將就會會你,將你擒下,也要奪下攻打永定縣縣城的首功。”

說著,那人mō出來幾張紙符,往tuǐ上一拍,就飛了起來,他用的是普通的飛行符,速度一般般。

秦之初沒想到剛剛和安南王叛軍jiāo手,就碰到了一名修真者,這個武將看樣子應該就是前鋒營統領劉錫文,這傢伙隱藏的夠深的,衝玄道長一而再再而三戲nòng他的部下,他都忍著不出來,自己剛剛lù面,他就迫不及待的蹦了出來。

秦之初上下打量了劉錫文一番,卻從劉錫文身上感受不到一丁點的靈力bō動,這隻有兩種可能,一個是劉錫文修煉了能夠遮掩自身氣息、靈力bō動等的法mén,還有一種,就是劉錫文根本就不是修真者。

想到他剛才用方天畫戟隨意一擋,就把破甲箭擋住的武勇,秦之初驀然想到了一種可能,劉錫文這廝有可能是一名天生神力之人,有著一身蠻力,武藝應該也很高強,這樣的人衝鋒陷陣,帶兵打仗絕對是把好手,可是想跟他正面jiāo鋒,就有點不自量力了。

秦之初一看劉錫文所用的飛行符,就有了對付他的方法。他一催腳下的飛舟,就把劉錫文拉的遠遠的,然後張開畫眉弓,對準劉錫文,就是幾箭。

劉錫文的動作很快,目光敏銳,每次都能間不容髮地用方天畫戟將秦之初shè出的符文箭格開,就衝這一點,秦之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