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辭,但讓他想不到的是,李淏卻極為歡迎大王駕臨忠州!

“父王能來那實在太好了,將士們都期盼能在父王的運籌帷幄下消滅女真韃子。請舅父轉告父王,李淏日夜盼望他老人家的到來。還有王兄王弟,我也好久沒見他們了,很是想念他們啊!”

“呃”申景禛沒搞明白李淏什麼意思,只得道:“忠州現在已然安全了?舊年具宏回去說忠州可是常被韃子攻擊掃蕩。”

“是啊,去年韃子進攻得相當猛烈,但到了今年倒好了許多。加上南方四道集結了三萬將士,足夠保衛忠州的安全。”

“哦,原來如此!”

李淏呵呵笑道:“政事談完了,舅父第一來忠州,我也要好好招待才是!這幾天舅父辛苦了,好好將養幾天,我再讓人護送您回去!”

“這個”申景禛猶豫了下道:“我來的時候,大王囑咐甚急,所以不能做過多耽擱,既然忠州事了,我便要回去覆命!”

“這樣啊”李淏也不挽留道:“那舅父要走,李淏也當遵從,只是舅父的行禮還沒找到,只怕要耽擱些時日。醉露書院”

這下申景禛沒有轍了,他總不能說自己的印信丟了空手回去,若是讓人知道他給一夥蟊賊打劫,那也委實丟臉面。一時間申景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李淏安慰他道:

“舅父不用擔心,父王駕臨忠州,李淏也是迫切希望,不如由我向父王上奏摺稟明,同時看下何處建立宮室迎駕。現在還在抗戰中,軍餉甚是緊迫,所以大建宮室是不可能的,這些都要先跟父王商量好!”

申景禛點頭道:“這是應該的!”

就這樣申景禛就在大元帥府安頓了下來,而李淏也信守承諾,很快就給江華島去了聯名奏摺。申景禛一下子對李淏有了改觀,以前聽人說李淏想著怎麼保住自己的權力不肯讓大王跟世子來忠州,現在看來倒像是傳聞。但是這種奪嫡的事情,申景禛是無論如何都不才參與了,即使他對李淏頗有好感。

不過申景禛很快現聯名奏摺出去了,但是李淏也不見了蹤影。他詢問府中的侍衛卻告之大元帥去了點兵,申景禛是管刑曹的,對於兵事瞭解甚少自然插手不了什麼,最後只剩下他一個人無所事事。

李淏的奏摺很快到了江華島,奏摺中是極為歡迎大王駕臨,但是宮室卻要臨時建造,所以詢問李倧意下如何。儘管李淏的奏摺中寫的極為恭敬,但西人黨大臣自然明白李淏是想拖延時間。如果等現在建造宮殿,那什麼時候才駕臨忠州,所以金自點他們很快就上言李倧,以現在國事艱難,應該一切從簡才是,認為只要將忠州的府邸稍作修繕就可,畢竟忠州也不是長久駐蹕之地。李倧也希望能夠早點去,所以下旨意給李淏讓他儘快準備接駕。

南人黨這邊雖不知道鳳林大君那邊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既然是大君主動上奏摺,那就應該是有了應對的辦法。所以他們在這件事上沒有做過多的牽扯,畢竟大王的決心已定。但是真要將朝廷搬到忠州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除了王宮眾多的人員,御用物事要收拾運送,還有上百的文武官員,沒有十天八天都收拾不完。

這些當然都在鹿善繼跟李淏的預料之內,實際上,李淏見過申景禛的第二天,他就帶著侍衛們去了原州,準備起最後的反攻。

之前申景禛遇到搶劫自然是李淏一手安排的,原本他還向鹿善繼借了百十人,誰知道申景禛只帶了十來個護衛,結果明軍都不用出手就搞定了。在申景禛押在忠州的那段時間,李淏終於打探到了他要的訊息,遼東軍已經入朝作戰了,而且是勢如破竹的開往平壤。所以李淏才做作姿態放了申景禛,同時迅返回原州。

根據安插在各處的朝鮮探子打探得來的訊息,朝鮮女真主要的兵力主要是分佈在平壤跟漢城,其中平壤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