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啾……”突然,她覺得鼻子癢癢的,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瞧你,著涼了吧!”

“用不著你多事。”龔輕雲一口就回絕了他。

真嗆!一點都不可愛,最起碼也說“青夢我好冷,用你的胸膛幫我取暖嘛”,肯定是當假男人太久了,都忘了女人天生撒嬌的本能。

不過,她要是真這樣說,那他一定會先吐血。

唉!不管就不管,他要睡了。

夜裡,冷青夢被陣陣的囈語給吵醒,只見龔輕雲瑟縮成一團,口中不斷喃喃自語。

原來她也會說夢話,可是她的狀況好像不大對勁。

冷青夢只得起來去查探她的狀況,結果一摸她的額頭和雙頰都燙得嚇人。

發燒了!一定是落水的關係,衣裳沒幹又不停的在吹風,難怪會著涼。“輕雲、輕雲!”

龔輕雲腦中昏沉沉的,睜著無力的雙眼,病懨懨的呻吟:“呃……”

“還說什麼不會因為這樣就著涼,現下不就報應了。”冷青夢忍不住的嘮叨了兩句。

她都已經很難過了,他還數落她,而且害她變成這樣的兇手也是他。

“還不都是你害的!”龔輕雲用虛弱的聲音指責他。

“是我!好吧,那我就負責把你醫好。”冷青夢暫時先離開她去找草藥。

醫好!難道他有藥可以祛熱?龔輕雲心忖,如果他真的是狐精的話,為何要多此一舉的醫治她,嗯……也許生病的人的肉不好吃吧。

許久沒見他回來,龔輕雲的腦中益發昏沉,也沒心思多想,只想快點入睡。

不知過了多久,冷青夢手中拿著一些摘下來的草藥。

感覺有人靠近,龔輕雲緩緩睜開眼,見到是他回來,手中還拿了些不知名的草,不禁皺起眉頭。

“這是什麼?”她的眼皮更沉重,意識也益發模糊不清。

“不知道!”冷青夢聳著肩。

聽到他的回答,她忍不住地驚問:“不知道!什麼叫作不知道?”

“我找得很辛苦,僅靠著微弱的月光分辨。”

聞言,她的臉色更加的晦暗,她想知道的並不是這個,然而冷青夢卻在動手剝下那些葉片。“你又在幹嘛?”

“我把這些像是草藥的東西摘了回來,然後全部餵給你吃,反正總會有一樣是去熱的草藥。”

天啊!他要將這些不知名的草藥全餵給她吃,那萬一是毒草呢?不,她死都不吃!

“來!乖,把這些吃下去。”冷青夢邊哄邊把那些草藥湊近她的嘴邊。

一直髮著高燒總比毒死來得好,龔輕雲緊閉雙唇,死命的搖頭。

“吃嘛!有吃總比沒吃好,難道你想一直高燒下去?”

龔輕雲仍然不肯松嘴,甚至有想逃的衝動,但身子卻不聽使喚。

冷青夢見她不肯吃下,乾脆把草藥往口中一塞,打算嚼碎了再餵給她吃。

惡!味道還真怪,難怪她會嚇得不敢吃。

等龔輕雲意識到他想做什麼時,已經來不及了,他就這樣口對口、唇碰唇,把草藥汁哺人她的口中。

沒料到他會這樣做,她苦著臉,連呼吸、心跳都打亂了,那些不不知名的草藥汁也全進了她的口。

“臉色別這麼難看,良藥苦口嘛!”冷青夢以為她是嫌草藥汁太苦才苦著臉,因為他剛也嘗過。

良藥苦不苦口她是不知道,她只知道他對她做的逾矩舉動,後來她還無意識的安然睡去。

清晨曙光乍現,冷青夢便清醒過來,他以額碰額查探她的熱度退了沒。

當龔輕雲微微的睜開眼,映人眼簾的影像逐漸清晰,一張俊美放大的臉就在她面前,他不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