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男人嗎?”想到那滾燙的烙鐵就要碰上自己的匈口,鍾小蠍就一陣陣的冒冷汗,這男人簡直太特麼慘無人道,慘不忍睹,慘絕人寰了吧!

“你很快就會知道本王是不是男人?”他語氣曖妹,溫熱的氣息在她的耳側拂過,那滾燙的烙鐵更是離自己的身子不到一寸。她似乎能感覺到那滾燙的溫度貼近了她的身子,能聽到刺啦刺啦,面板被烤焦的聲音。

“哼,是個男人還前戲那麼多,那玩意兒不頂用就直說。”鍾小蠍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光明正大的嘲諷。

只可惜絲帕遮住了她的雙眸,若不然,她眼裡赤果果的鄙視,會讓軒轅絕男性的自尊瞬間崩潰。

“哈哈哈,原來院使大人是如此的迫不及待嗎?只可惜,本王可不是四哥那種粗魯男人,做起事來一板一眼,肯定無趣極了。本王定是要讓院使大人永生銘記,終生難忘。”厚臉王軒轅絕,半點不受刺激,依舊是雲淡風輕,悠閒自在。

“本院使也會讓你永生難忘,銘記一生的。”鍾小蠍咬牙切齒,管你前戲有多少,只要你敢吻上老子,老子定讓你後悔曾經遇見過老子。

“原來,本王與院使大人是如此的默契十足。”無視鍾小蠍的憤怒,軒轅絕玄寒的幽深眸子,浮起一抹璀璨的淡笑,嘴角邪肆的勾起,一雙黑曜石的眸子,閃著幽光,興致盎然的在鍾小蠍的匈前比劃,企圖找一個合適的位置。

定要比那血色薔薇,更豔麗,更妖嬈。

哈哈哈,不知道四哥將來脫光了這女人的衣服,瞧見了這豔麗的玫瑰,會是什麼表情,他當真是極為期待。

鍾小蠍被困的雙手,在努力的掙扎,手上的鐵鏈厚重,扯的她雙手泛出血絲,卻半點用都無。

軒轅絕下手極重,只是兩鞭,她瑩白細嫩的面板便被劃開了花,細長的血痕,像是嬌豔的罌粟花,燦爛的開在她若隱若現的蘇兄上。

有一種妖豔的凌辱之美。

軒轅絕的目光流連,最後鎖定在了她漂亮的蝴蝶骨上。

蝴蝶骨上一道細長的血痕穿過,好似花朵纖細的枝條。分明血腥,瞧在軒轅絕的眼裡,卻是美豔無常。

“院使大人,疼就叫出來,本王可最喜歡聽你的聲音。”他淡淡開口,那滾燙的烙印已靠近了鍾小蠍微微突起的蝴蝶骨。

鍾小蠍雙眸緊閉,貝齒緊咬著雙唇,就當是被子彈刺破匈膛罷了,有什麼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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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死牢,響起一陣毛骨悚然的嗤嗤聲。

面板被燒焦的淡淡香味,飄進了鍾小蠍的鼻腔,讓她忍不住一陣翻江倒海的噁心。

痛處那麼明顯,連那突起的蝴蝶谷似乎都已被這可怕的烙鐵給燙碎了。

鍾小蠍眉頭緊皺,殷紅的唇上,又有新的血絲滲出。

只是那倨傲的鳳眸怒睜,再深的疼痛也澆不滅他與生俱來的驕傲。

軒轅絕,今日你所給的一切,他日必定千萬倍討回。

她便留他一條賤命,讓他知道這世上還有生不如死四個字,讓他知道,她鍾小蠍絕不是能隨便就能招惹的。

而面前的軒轅絕,妖嬈邪肆的雙眸饒有興趣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果然還是玫瑰最漂亮,四哥那薔薇,簡直醜的要命。

“院使大人,想不想瞧一瞧?”他開口,聲音優雅,低沉中帶著魅惑,語氣輕緩,好似在低聲唱。

話音才落,臉上的絲帕被掀開,落入鍾小蠍眼簾的,是一張春風得意,慵懶邪魅的俊臉。

她忍不住扯動了鐵鏈,真想一拳揍歪了這張討人厭的笑臉。

軒轅絕強迫她低頭,讓她去瞧自己蝴蝶骨上的玫瑰,那兒雖幾分血肉模糊,可仔細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