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的存在,才能讓他感受懷裡的人是真實存在的,好好的活在他的跟前。

他忘情的吻她,那波光流彩的雙眸幾分沉醉。

溫熱的舌,還來不及撬開她的貝齒,卻聽得他一聲悶哼。

唇上流下一道鮮紅的血跡。

粘稠的鮮血,從他那醒感的薄唇滑落,落進了她的唇瓣。

她似乎嚐到了他的火辣清欲,嚐到了他難以言喻的深情。

雙唇被分開。

軒轅離狹長幽深的冷眸,危險的眯起,凝視著眼前的女子。

他已經道歉了,已經如此低聲下氣了,為何她就是不明白自己的心思。

她究竟要如何才肯原諒自己?

鍾小歇睜大了雙眸,毫不示弱的迎上他深眸裡的清冷殘酷。澄澈的鳳眸,比軒轅離的更為玄寒,冷的可以冰凍這三尺以內的所有活物。

四目相望,氣氛沉悶卻帶著焦躁。

忽然,軒轅離冷眸一暗,猶如高空俯衝而下的雄鷹,強勢而霸道的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另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抬起了她的下顎,重新狠狠的吻上了她。

炙熱的舌侵入她的口中,瘋狂肆虐,讓那抹血液在彼此口腔中混合蔓延。

腥甜的味道,在她的口中肆虐,軒轅離彷彿要用鮮血來證明自己的存在,似乎帶著某種宣誓與主權。

她是他軒轅離的,不管她承認與否。

他的動作帶著霸氣的輕狂,激…烈而忘情的吻著她。

鍾小歇死命掙扎,雙手根本撼不動他分毫。

他好似著了魔,想要吸乾了她體…內僅剩的氧氣。

當嘴唇得到釋放,極度缺氧的鐘小歇大口大口呼吸,面頰緋紅,連撥出的熱氣都帶著滾燙的熱度,異常的熱。

軒轅離修長白…皙的手,抬起鍾小歇潔白如玉的下巴,深眸迷…離中帶一絲瘋狂。“小傢伙,你是我的,不許你離開我。”

他開口,語氣霸道而深情。

鍾小歇伸手,擦去唇角的血滴,兩人的血糾纏在一起,已分不清誰是誰的。

她滿目的冰冷消退,唇角揚起一抹迷人的淺笑,瞧著軒轅離,道。“四皇子,你以為在我肚子留下一顆小蝌蚪,我就得對你負責嗎?”

她的深眸倔強而倔強,似乎剛剛彼此那忘情的親吻,根本就不曾發生。

親,你錯了吧,忘情的是軒轅離,好嗎?

軒轅離面色陰霾,眼眸咄咄逼人,似乎要將眼前的人給一口吞下去,藏進肚子裡,才痛快。

鍾小歇卻狠狠推開了眼前的人,身子跟著後退了一步。

疼,疼的要命。

自己匈前的兩道鞭傷,被軒轅離這麼一鬧騰,又有點點血跡冒出。

那種鑽心的疼痛,讓她俊美的面孔忍不住揪成了一團。

“你受傷了?”軒轅離寒星般的冷眸閃過一絲疼惜,伸手欲去探查,卻被她倔強的讓開。

昏暗的月色下,鍾小歇跟前單薄的罩衫上星星點點的猩紅,觸目驚心。

他上前,一把扯開了她的罩衣。

可罩衣裡面空無一物,只有兩道刺目可怖的血痕,深的似乎嵌入了肉中。

最顯眼的是,蝴蝶骨上那一朵妖嬈勝放的血色玫瑰。

玫瑰?他的臉色瞬間冷若冰霜,那一雙玄寒的眸子幾乎能蹦出冰渣子,臉上怒氣奔騰,散發著濃濃的殺氣,整個人頓時暴戾嗜血,如同暗間妖嬈冷血的修羅。

“是軒轅絕?”他憤憤,一雙冰眸殘酷嗜血。

鍾小歇莫名,如此翻天覆地的怒氣,是因為關心她?

她要他的關心有何用?

若不是他,她會傷的如此慘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