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月想想也是!可是花這麼些銀子,不,金子,她還是肉疼啊!

“只要你穿了,不就不浪費了?”容景給出建議,見雲淺月蹙眉不語,繼續柔聲誘惑道:“你不穿,這些衣服也退不回去,七千五百兩金子就打水漂。要知道你那小庫房裡面的東西大約也就變賣了這麼些錢。”

雲淺月終於受不住,妥協道:“我穿,算你賬上!”

容景抱著雲淺月低低悶笑,點點頭,“好!”

雲淺月聽見他悶笑,用胳膊撞了他胸膛一下,頗有幾分咬牙切齒地意味,“今夜我睡床,你睡軟榻!”

容景的笑聲頓止,剛要搖頭,雲淺月先一步捂住他的嘴,惱意散去,用極其溫柔的聲音柔聲道:“乖,聽話,否則我現在就捲鋪蓋回府!”

容景看著雲淺月溫柔的小臉,終於知道自己笑得太早了。無奈地點頭,“好吧!”

雲淺月鬆開他的手,得意走到容景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拿起筷子,招呼也不打,便大口地吃了起來。心裡想著若是治不住你,我以後還怎麼混?

容景看著雲淺月得意的神情,燭光下眉眼看起來極其生動清麗。他想著睡軟榻就睡軟榻吧,免得他抱著她溫軟的身子夜不能寐受盡煎熬了。

吃過飯後,雲淺月懶洋洋地窩在椅子上,已經睡意全無。

容景吃得極少,臉色依然微帶幾分醉意的燻然,同樣坐在椅子上不動,淺淺地品茶。

“你今日喝了多少酒?”雲淺月蹙眉看著容景。想起那日在靈臺寺的南山上去看廣玉蘭時,她喝了一杯蘭花釀就醉了,而他也喝了一杯居然無事。如今看他這般模樣顯然是醉得不輕,只不過是這個人剋制的功夫向來強大。那他到底今日喝了多少酒?

“喝了一壺聖靈泉!”容景道。

“聖靈泉是什麼樣的酒?比蘭花釀還烈?”雲淺月詢問。

“聖靈泉啊……”容景眸光有些霧色地看了雲淺月一眼,笑著搖搖頭,“是七皇子從北疆帶回來的,據說是一位釀酒高手釀製的。這種酒在北疆極其有名,沒有蘭花釀烈,但入口甘醇,飄有濃香。”

“所以,您就貪杯罪成這樣?”雲淺月挑眉。

“也不算貪杯!七皇子據說那釀酒的人能一人喝三壺才醉,我便小試了一下。”容景笑著搖搖頭,“可惜,只能喝一壺。”

“能喝三壺的人定然是武功高強。你如今沒有武功,逞什麼能?”雲淺月白了容景一眼,不過看他淺淺醉酒的模樣實在好看,便連斥責都沒有力度。

“也是!”容景笑著點頭。

“讓青裳給你做一碗醒酒湯?”雲淺月問。

“不用!”容景搖搖頭,看了窗外一眼,對雲淺月道:“我們去看星星如何?”

“院外?”雲淺月也看向窗外。想著喝醉酒的人要去看星星,眼睛不就冒星星嗎?還用看?

“房頂!”容景道。

“你現在上的去嗎?”雲淺月懷疑地看著容景。想著喝醉酒如容景這般優雅高貴的真是少見,她見過的不是呼呼大睡的就是滿世界耍酒瘋的人。如今這般醉意微醺的人看起來安安靜靜,不止令人迷醉,還很可愛。

“不是有你嗎?你帶著我上去!”容景站起身。

“你到不浪費資源!”雲淺月嘟囔了一句,也站起身。

容景笑笑,伸手去拉雲淺月,雲淺月也不推拒,將手放進他手裡。他的手溫涼,雲淺月的手嬌小柔弱無骨。二人抬步向門外走去。

來到院外,清風寂寂,繁星滿天,一彎月牙在滿天繁星中冉冉高掛。

雲淺月抬頭看向房頂,房頂的高度和紫竹林的竹子差不多高。她轉頭看向容景,容景靜靜等著她,她用另一隻手臂伸手抱住他的腰,足尖輕點,轉眼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