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煩的沈蘭衝口一說。

“沈蘭,是不是客人不由你做主,我會找沈勁談。”她一口流利的英文,眼神高傲的睨人。

“那要看他有沒有空接見,你以為一個企業只靠長相就能混飯吃嗎?美麗得輔以才能。”不想自己空有外貌而無內涵。

“他敢不見我?!”莎琳傲慢地端起自以為是的尊貴架子睥視。

沈蘭好笑地撩撩頭髮,“一個在飯店放你鴿子的男人,你說他敢不敢呢?”

“他……”

一想到此事,莎琳的好心情都被破壞無遺,沈勁居然敢這樣對她,無視她千里迢迢遠從英國而來,一轉身就棄她一人在飯店寂寞,如同七年前那般。

女性的自尊和喬道爾家族的尊嚴遭到無禮對待,她勢必要討回個公道。

“兩位別吵了,牛排都快冷了。”夾心餅乾裡的餡還真不好當。

“沈期,告訴你大哥,我明天下午會去找他。”為了家族的存亡和她的不甘。

“明天?!”不好吧,恐怕到時她會很難堪。

大哥的脾氣是不好,但打擾到星星兒的“點心時間”,她會請、人、吃、屎。

“有何問題,難不成我去見他還得經過核准?”莎琳略微提高音量地放下刀叉。

“不,不是的,如果你能把會面時間定在上午九點到十一點之間會比較適當。”沈期委婉的解釋。

莎琳以完美的餐桌禮儀拭著手。“淑女不在中午以前起床,叫他依我的作息等著。”

“等你?”咋舌的沈期真想回她一句,你是伊莉莎白二世女皇呀?

不過,礙於遠來是客,他不好惡言相向,只能在心裡埋怨大哥的無情,把自己的責任丟下逍遙去。

美麗的臉孔,窈窕纖細的身段,高貴典雅的出眾氣質,如此的一位媚世佳人當前,為何他反而想念起和星星兒相處的時光呢?

大概高不可攀的距離感和平易近人的親切感是最大的分野點吧!

當沈期在自怨自艾之際,另一個沈家人卻是滿身怒火,揚言要掐死某人。

“星兒,你最好回答我,這是什麼鬼東西。”沈勁揚開手中包著昆蟲屍體以及不明物的紅布。

沙星博裝可愛的吐吐舌頭,“好玩嘛!瞧你大驚小怪的亂吼,我很丟臉吶!”她怎麼能明說呢!

蜈蚣腳七隻,老鼠尾半截,蟑螂屎二又三分之一粒,蠍尾刺一根,鬼桃葉三瓣,婆婦草兩段,羊蹄指加死人唾液,一個計人倒楣的咒術。

真的滿有效的,沈勁一出門就踩到狗屎;開車時夾到手指;狗在追路人時咬住一旁看錶的他;走路跌到水溝;彎腰時抽筋;喝水差點嗆死……諸如此類黴運—一上身。

她一直藏得很好,以魔法貼在他鞋底中央凹處,若不是他踩到賣金魚的水桶溼了腳,再楣上數天也不會發現腳下有玄機。

看在每日的點心份上,她己手下留了些情,不然在他身上作法,天天頭頂桃花樹上班才有趣。

“你從哪弄來這些髒東西,是要我掐死你才甘心是不是?”手一扔,沈勁噁心地在褲上擦拭著。

“好浪費……呃,我是說扔得好、不準嘛!”好不容易收集到的,太可惜了。

真想把它撿回來……而她也真做了。

手指一動,散落一地的零星物像倒帶一般地回到紅布內,再回到她的小包包裡,沒人瞧見這詭異的畫面。

“不準?”沈勁的聲音大如洪鐘。

“你知道有些休閒版的報紙會教人西洋魔法術,反正試試又不傷身……”在他的瞪視下,沙星博越說越小聲。

“說、重點。”他怕說太多話會忍不住伸手扭斷她的脖子。

她敢說實話嗎?說了不是頭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