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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看到正處於怒火當中的二叔,肖城不敢再吭聲了。
“你說你咋就這麼老實?在外頭上課還能被毛孩子給欺負了,你小時候的機靈勁兒哪去了?”
其實肖城小時候一點也不機靈,性格內向不說,真說起來還有些呆,一旁的肖城他航叔見不得肖二叔罵他,嘴裡說道:“行了行了,孩子都已經夠委屈了,你就別再罵他了。”
相對於氣鼓鼓的肖二叔,肖城他航叔雖說也氣,但現在更發愁肖城頭髮上的顏料怎麼洗掉,好不容易臉上的洗乾淨了,頭髮上沾的顏料簡直沒法下手,好在顏料還沒沾到頭皮上,要不然天天頂著一頭顏料,那也夠肖城受得了。
肖二叔叉著腰,瞪著肖城和他航叔,氣道:“我不罵他兩句讓他長長記性,下次他還會叫人欺負。”
肖城低著頭,用眼角悄悄看了他二叔一下,說道:“二叔,你彆氣了!”
肖二叔看了侄子這受氣包的樣子,簡直氣不打一處來,現在看來還是他那時教育有問題,總想著孩子老實聽話就好,誰知就是老實的孩子,才容易叫人欺負。(。pnxs。 ;平南文學網)
肖城他航叔用毛巾一點一點的擦著頭髮,不過頭髮上的顏料太難弄乾淨了,反倒還把肖城頭皮都扯得發麻。
“不行的話就把頭髮剃掉。”肖城說道。
現在也只能把頭髮剃掉,總不能讓他頂著一頭五顏六色的頭髮上班去吧。
平時家裡人剃頭髮都是肖城他航叔下手的,家裡還備有剃刀,他二叔找出剃刀,用一條破床單圍在肖城身上,先用剪刀把頭髮剪短,又把沾了顏料的地方先剃掉,不一會兒,肖城整個頭像是被狗啃過似的,沒一塊好地兒。
正在這時,門鈴響了,肖二叔去開的門,他見門口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問道:“你找誰?”
大高個兒男人笑著朝他點點頭,問道:“這是肖老師家嗎?”
屋裡的肖城聽到熟悉的聲音,探著身子一看,門口站的果然就是顧次白,肖二叔也猜出這人八成就是肖城教的那家孩子家長了,他的臉立馬拉了下來,說道:“你有什麼事嗎?”
屋裡肖城見他二叔對顧次白這麼不客氣,趕忙對他航叔使了個眼色,他航叔就停下手裡的活兒,對他二叔說道:“行了,長山,先請人進來吧。”
肖二叔從鼻子裡冷哼了兩聲,到底還是讓顧次白進來了,顧次白對著肖二叔說道:“我姓顧,叫顧次白,是肖老師教的那學生的家長。”
肖二叔一點也沒有因為這人跟肖城他航叔同姓就客氣,他瞪了顧次白一眼,說道:“這都有叫啥事,我家城城是去給你家上課的,你家孩子倒好,這太不尊重人了。”
顧次白一進門就看到正在剪髮的肖城,再看地上沾著顏料的頭髮,朝著他歉意的說道:“肖老師,叫你受了這麼大委屈,真是對不住,曉冬我已經收拾他了。”
肖城解開身上圍的床單,就對顧次白認真的說道:“顧總,我想了一下,曉冬那孩子我可能真的教不了。”
顧次白也知道自家孩子有多熊,這都跟老師動粗了了,他也沒指望肖城還在他家做下去了,於是點了點頭,說道:“我理解,我理解。”
肖城停頓了一下,想起學校還指望顧次白捐錢搞建設,於是又補了一句;“但是我認識不少學美術的,能力都挺不錯的,你要是需要的話,我給你再介紹一個。”
顧次白苦笑一聲,說道:“再等等吧。”
肖城看到滿臉疲憊的顧次白,突然有些可憐他了,工作上的事情已經夠他操勞的了,還生了這麼一個不省心的兒子,看來這大人物也不是好當的。
顧次白進了家門這麼半天,他二叔對他有氣,連杯茶都沒上,於是肖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