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清還在庵內緊張計算今天賀禮,儀和帶那組精英也在庵內。鄭萼正在旁邊幫忙儀清復對。儀清一見嶽破進來,忙放下紙筆道:“掌門,你先把嵩山的七百兩交與我,我急著登記。”嶽破一愣,把懷中銀票遞給儀清問道:“恆山派掌門享受什麼級別待遇?每個月有多少錢?酒錢報銷嗎?”儀清頭也不抬乾脆道:“自己解決。”說話奮筆提書,不理會發呆的嶽破。

嶽破哀嘆道:“清水衙門,怪不得人家都不願意來。”林平之奇怪問道:“小師哥,你那儀琳師妹呢?”嶽破一愣也奇怪道:“是啊!我有一個月沒看見她了,怎麼把她忘了?呵呵,儀和,你知道她在哪嗎?”儀和道:“掌門近日忙碌,自然不會在意儀琳師妹,莫要歉疚。”嶽破奇怪道:“我哪裡歉疚了?就問下她在哪?”嶽破這態度讓幾個恆山弟子嘆口氣,儀琳心思她們怎麼不明白?鄭萼說道:“弟子倒有看見儀琳師妹在通元谷附近,其他時間聽說都在自己房中做佛課。”

嶽破笑道:“這丫頭,對觀音很有好感……我對觀音也是非常有好感。呵呵!,林師弟,我們出去轉轉,帶你參觀參觀。你們先整理一番。對了,那個喊了嵩山一嗓子地師爺多給他一百兩,還有那個典房的也多給一百兩。”

兩人出來,嶽破知道林平之熟人不多,認識的幾個恆山弟子都在忙碌,就個儀琳清閒,於是拉他去通元谷,幫林平之找姐妹去。林平之道:“小師哥,你好象對神佛無甚好感?”嶽破笑道:“自然沒好感。你可知道那如來本是個老鴇,觀音是個妓女?”林平之失色道:“小師哥,萬萬不可胡說。”嶽破笑道:“有什麼胡說?佛教本是天竺傳入,印度也就是天竺密教就有這樣的傳說:崇尚婆羅門教地國王‘毗那夜迦’殘忍成性,殺戮佛教徒。釋迦牟尼派觀世音化為美女和‘毗那夜迦’交媾,醉於女色的‘毗那夜迦’終為美女所征服而皈依佛教。成為佛壇上眾金剛的主尊。”林平之奇怪問道:“你怎麼知道?”嶽破神秘說道:“昨天做夢,有個叫百度的神仙告訴我的。”林平之嘆道:“玩女人參玩成主尊,難怪如今種馬無敵。”

兩人瞎扯一番,走近了通元谷,還真看見了儀琳。儀琳明顯心事多多,沒有發現兩個齷齪地男人想要嚇她,自顧前行。儀琳轉過了一個山坳,來到了一條小溪之旁。有個黑衣服的僕婦已經坐在石頭上,儀琳見了欣喜坐在旁邊道:“啞婆婆,你真好,又在等我來。我常常向你訴說我的心事,你從來不覺厭煩,總是耐心的等著。讓我愛說多少,便說多少。我本來不該這樣煩你,但你待我真好,便像我自己親生的娘一般。我沒有娘,倘若我有個媽媽,我敢不敢向她這樣說呢?”

嶽破和林平之隱好,林平之問道:“那老太婆是誰?”嶽破道:“啞婆婆!”林平之怒視。嶽破忙道:“我怎麼知道是誰?長的好看可能還留意一下,這種貨色我基本是看過就忘,我們偷聽人家談話不好吧?”林平之鄙視嶽破道:“我剛聽見有人嘀咕說:有美女的秘密聽了。”嶽破笑道:“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我是懷疑儀琳勾結嵩山,不利我恆山,所以才偷聽。做個掌門我容易嗎我?屁大的事都要管。”

儀琳自言自語道:“啞婆婆你不知道,今天嶽破師兄又犯了很多戒律。我不知道怎麼著,還是喜歡叫他師兄。我替他念了很多遍的佛經,應該可以抵償他的罪過。我對菩薩說:‘嶽破師兄胡話連篇,暴斂錢物,恐嚇威嚇,口不著調都是為了恆山好。他其實是很討厭和我們在一起,特別是我。我知道他不愛看見我,這才躲著他,他壞了這些戒律,對他自己一點好處也沒有,全是恆山得了好處。菩薩慈悲心腸,定不能怪罪於他,如果他真罪過真不可恕,那我來承擔就是。’”

說到這,儀琳有點害羞道:“其實我蠻喜歡聽他胡言亂語,有時候他話很有道理。只是那態度不好,讓人誤會。你